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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头子摸着下巴开始沉思。
一旁鼻子尖的那位:“头儿,他怎么说得这么痛快?怕不是有诈,头儿您千万得小心为上,属下听说温府只有两位公子,大公子已近而立之年,跟这个小屁孩明显不像,而他们府上的小公子已经嫁入了七王爷府……”
土匪头子一拍脑袋:“诶嘿,差点被骗了,小兔崽子,敢骗你爷爷,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温白月急得眼泪又开始决堤了:“我没骗你们,我真是温府的小少爷啊,呜呜呜,你们要相信我……”
土匪头子没真的打温白月,他这张小脸生得这么漂亮,打坏了他还怎么卖钱,那就按照原计划,去把这小美人卖给春馆,他们这帮派和春馆老鸨也有些交际,没准儿能讨要到个好价钱,够他们快活一年的了。
……
不远处,一个还算清净悠闲的林子里。
七王爷秦玉染正坐在一块浑然天成的木头上,气场端庄地喝着茶。
一直躺在府里装病了然无趣,他索性把他的办公地点改到室外来了。
派了一个替身在府内继续奄奄一息地躺着,对外宣称七王爷的病仍旧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茶刚喝了半口,青枫来报:“王爷,属下看到巨傲帮的人了,他们扛了一个麻袋,形迹可疑。”
“去仔细看看。”
秦玉染连眼睛都没抬。
“是。”
不一会儿,青枫又折回来。
“他们好像是在拐卖一个良家妇女,我们……属下需要去制止他们吗?”
秦玉染有点不耐烦:“管这闲事干嘛?真是晦气。
他们爱拐谁拐谁……不过,上次的账得找他们好好算算。”
秦玉染玩弄着上好的青瓷茶杯:“你带一伙人从后面包抄过去,把他们都给剿灭了,切记要做得干净利落。”
“是,属下明白。”
……
温白月被装在一个麻袋里,不见天日,此时他的心情是害怕到无以复加的,他刚开始还挣扎了几次,被土匪拧了下大腿,威胁道:“再敢乱动,老子抽死你丫的。”
温白月知道,他是逃不掉的了,再怎么挣扎也只会引来更粗暴的殴打,他咬紧嘴唇,都不敢哭得很大声,怕惹怒了这帮土匪。
他现在万念俱灰,早知道这样,他何必逃跑,在温府至少还能度过无灾无害的六天……
这帮匪寇竟然还欢快地哼起了小调,好像已经在数卖这个小美人能挣到的银子了。
“头儿,刚才匆忙,没来得及开口,这厮儿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我们能不能在卖他之前,自个儿先……反正他都要被卖了……”
温白月听到这话,浑身一颤,他在麻袋里抖个不停,但还是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这帮牲口更强的施暴欲。
他们头儿揍了一下那个想快活儿的:“春馆老鸨可是要验货的,不管那厮儿有没有经过人事,我们都说他是个稚儿,老鸨能怎么查?你现在把他给弄伤了,价格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土匪们又嬉笑闹腾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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