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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珺挂在他身上,勉力维持平衡,不致让自己落下床去:“点有人呢样问?就算我真觉那道疤更好,都唔会期待你为我再受第二刀。”
说到这他话又变好多,劝解自己许多次,仍是无可避免同黎耀文比较:“我羡慕你为黎耀文的付出,所以想都有点什么证明我在你处与他人唔同。
但讲羡慕都系讲笑,我点可能真要你拿健康同安危去赌。
在你眼里我真有那样唔讲理?”
好深情一番剖白,余回偏曲解他的话:“睇落去呢处刺青,仲系唔能得向小少爷的心。”
“我没有!
你唔好瞎讲,”
向南珺急上心头,却自有东西限制他行动,退也无处可退,只好伏于余回肩头,急道,“我点有唔中意!”
……
他一声鼻音轻唤余回:“风哥。
。
。
刚刚呢个称呼。
。
。”
他还是控制不住提起余回从前的事。
在这样的时刻,煞风景。
“你唔要急,今晚过后,我全同你讲。
你问乜,我答乜,得不得?”
好,当然好。
他不知余回从前,却知余回此后不会再用这样的语气同第二人讲话。
余回不再回避,知这一晚过去,总要同向南珺提起旧事。
向南珺给予他无条件信任,在一段亲密关系里,实在好难得。
他没理由心安理得地收了,却贪得无厌不知回报。
……
向南珺望住床单上那一大片湿渍,心如死灰。
都二十岁的人了,居然、居然被——
他一条手臂搭上额头,近乎要哭出来。
却未想到先前的难堪还未散尽,竟又陷入新的漩涡里——
余回将他双手按至耳侧:“唔要动。”
向南珺意会,开始疯狂摇头,眼里近乎飚出泪来。
他望住余回,他为自己心软那么多次,会否在此时也一样为自己心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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