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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固定在脑袋上方后,刑南艺漂亮的眉毛皱着,冰凉的大手在昏暗中抚上了司意涵的身体。
那几个月的耳鬓厮磨留给司意涵的印象太深刻。
只是瞬间,司意涵哆嗦了下,呼吸粗重了。
刑南艺察觉到了,挑眉贴近司意涵,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想了?”
司意涵瞪大的眼睛里闪过了羞愤,隐隐的,冒出了水光。
刑南艺盯了她几秒,轻吻她的眼睫毛。
在品到眼泪的咸甜气时,轻叹口气:“我不碰你,只是看看你到底哪受伤了。”
司意涵的眼泪从眼眶往下掉,几秒钟的时间,洇湿了枕头。
刑南艺没理会,细细摸索司意涵全身,从身前到身后,确定没哪受伤后,趴在床边把她的脸捏了过来,托腮温声道:“哭吧,哭完我给你湿毛巾让你消肿。”
这话很混账,因为没有哪个深爱对方的人会忍心看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但对刑南艺来说。
哭总比因为她眼泪妥协,而从这里出去的强。
如果不是船舱太小不方便,外面又到处都是盯着他们的人。
刑南艺早在船上就把司意涵绑了。
所以司意涵哭,对刑南艺不重要,重要的是俩人终于可以安静的待在一起。
“哭吧。”
刑南艺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眼睛:“哭瞎了也没关系,我养你一辈子。”
司意涵还在哭。
刑南艺充耳不闻:“二万和孩子在哪?他知道你回了雪城吗?他为什么会放任你回雪城?”
司意涵嘴巴被堵着,不会说话,刑南艺自己说:“算了,他能自保,也能把孩子护好,你孤身一人回来,肯定是把他们都安置好了。”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回来?”
“对了,二万和你说什么了吗?”
刑南艺想听司意涵说,却不敢摘掉毛巾,于是自己说。
“不管他和你说了什么,都是假的,我之所以送你和孩子离开雪城,不是因为我对你腻烦了,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是因为出了点意外,不把你送走不行。”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
刑南艺想说我已经找到了我们都能离开雪城的办法,却说不出口。
他大言不惭的许诺了太多次。
真的很想做到,却次次都没做到。
就像是狼来了的小男孩。
许诺这个东西,真的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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