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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华向总亲自赐名“星珺”
,全球独一无二,时至今日,价格依旧保守估有七位数。
向南珺嘴上应着梁天宁的话,视线依旧不死心在人群中穿行:“嗯,我爸要投石问路。
正经的石和他一起被困在伦敦,只好找我借花献佛。”
向明华在大陆商界也算得上人物,就算错失这次晚宴,珺华入港、将来上市,总商会的主席也未必就不卖这一分薄面。
退一万步讲,就算向明华不能及时赶到,向南珺那个女强人老妈魏凌馨就在大陆临省,过个关有多久,怎么也赶不过来。
分明刻意要向南珺在这样的场合公开露面。
礼送不送得出去、送礼对象中不中意都不紧要,紧要是要向南珺从此在港市多一个头衔——
向明华之子、珺华未来接班人。
骑虎难下。
“你不是一向厌烦这种场合,怎么这回这样好说话?”
梁天宁问道,“向叔出尔反尔,当年你们的‘君子协定’作废?”
「将来我的位置给你坐,这样的场合总避不开的,提前习惯也好。
」
下午那通电话末的交代此时又在脑内回溯,连自己回答时的黯然语气都历历在目。
再不情愿,还是要应一声「知道了」。
失意也只一瞬,堪堪维持到电话挂断。
好在今年才只读到大二,至少还能得两年自由。
大不了继续申请读研,被学术荼毒好过商海浮沉。
行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
“他一个商人怎么敢?”
向南珺目光收回来片刻,有些泄气,“谈判的条件又不是这个。”
“怎么说?”
身边侍者经过,梁天宁顺手从托盘上取下一杯巴罗洛。
向南珺对霞多丽白伸出手,被人敲在手背上打回:“你不准饮。”
转而自报家门,交代侍者:“梁天宁。
辛苦帮我把寄存在九十三层的陈皮普洱拿来,冲一泡给他。”
“不必了,”
向南珺眼疾手快拦下,“阿宁你真的好严格。”
转眼换上一副恭谦态度,边商量边向托盘上的另一种酒伸出手:“那低度的,总可以了吧?”
这回梁天宁不做声,装着低度起泡酒的杯稳稳落在向南珺手心。
“你一个人在港市,我总要尽好地主之谊,不然怎么和向叔交代,”
梁天宁呷一口巴罗洛,甚是满意,“当年你抗议到胃穿孔住院,我吓到魂都出窍,打飞的去探望,自此留下阴影,每提一次,我都要PTSD。”
“哪有那样夸张。”
向南珺笑笑,重新话回「君子协定」,“我来港市读金融,同他们交换一个万能要求——除了拒绝接班,什么都可尽管提。”
梁天宁轻笑:“你们父子加起来八百个心眼不止,向叔假意妥协,你曲线救国,都是半斤八两。
这场谈判,双方都没几多诚意,你下午不是还要去画廊?我看小向总未必,向艺术家倒是可能。
向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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