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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她身上穿的竟是她之前的那套破旧校服。
“你怎么穿个单衣服就出来了?”
“棉衣呢?手套呢?围巾呢?帽子呢?”
这些装备我在入冬的时候,就给何萱买了好几套,冬季的校服我也帮她定了两身。
可这家伙倒好,外面这么大的风雪,竟然只穿着一个夏季的破旧校服。
也不知道是被我问的,还是被风雪冻得。
何萱红着脸垂下头,声音低低的说:“没关系,我不冷的。”
不冷?
你说话之前要不要看看你那正在发抖的小短腿?
我放下铁锹,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进屋里,然后将她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换衣服!”
“我……”
何萱还想说什么。
“去换!”
“换白的!”
我黑着脸,语气毋庸置疑。
“白的很容易脏的。”
“脏了就洗,我家那是全自动洗衣机,你怕啥?”
“好吧……”
何萱委屈巴巴的扁扁嘴,不情不愿的走向衣柜。
而我也趁着这个时候,走出房间,顺便带上房门。
“呼……”
我松了口气。
跟这家伙相处,真是无时不刻不给我一种我正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但比起叫这家伙生病,我还是宁愿当个坏人。
因为直至现在,我想起照顾这货的感觉都有些不寒而栗。
不论说什么,我都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更不能叫她生病。
时间不长。
何萱就穿戴整齐的拉开了房门。
头上是浅青色的毛线帽,身上是雪白的羽绒服,再配上红色的围巾以及一双粉色的手套。
应该是小时候营养匮乏的缘故,她现在也才一米五五,还没到我胸口。
小小的一只站在我面前。
看起来……
有点可爱。
接下来,我又在她恳求的目光中,逼着她换上新买没多久的白色棉皮靴,这才领她走出房间。
堆雪人这是我们大多数生活在东北的孩子每年必做的事情。
我熟练无比的滚雪球,何萱则提着铁锹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边帮我往雪球上面撒雪。
很快,一个浑圆饱满的雪球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找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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