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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第3页）

大公身后，仆从挂着职业化笑容，眼底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萨缇斯立下一道结界。

将他们的对话隔离。

萨缇斯直接进入正题:“大公，您是否知道自己身后的仆从是个恶魔。”

大公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锐利:“我知道了，回去就处理了他。”

萨缇斯:“您心中有数就好。”

【宿主，你这样不怕得罪魔王吗？】

【无所谓，大公站在我这边。

】

【……你当所有恶魔都像你一样恋爱脑吗？那可是魔王！

】

【傲慢的巨龙，给人当仆从。

】这要没点情爱糊住脑子根本做不出来。

【……】系统无语，不会吧，这还真的又是个恋爱脑？

堂堂魔王隐藏身份跟在大公身边当仆从，还有很大可能因为吃醋给公主下诅咒。

啧，越想越气，这和当初萨缇斯为了谈恋爱不务正业有什么区别。

这届恶魔怎么都这个德行，深渊还有救吗？

大公看着淡漠清冷的萨缇斯，感觉他变了许多。

曾经八百个心眼在他面前做戏，和他呛声斗嘴引得他儿子偏心的人，现在却平静如雪原冰山，理智，沉静，缺乏人类的生气。

公然包庇恶魔之后还能以圣使的身份出现，教庭一定对他做了什么，就像当年……

“你现在……算了。”

他问了又能怎样，什么都改变不了。

萨缇斯知道他想问什么:“厄尔掉进了深渊，我觉醒了光明血脉。”

大公目光一动:“你还叫他厄尔。”

这是还保留着感情？

他知道教庭有个仪式，会让人忘却情感，成为另一副模样，却没见过有谁还能恢复情感。

萨缇斯理所当然:“我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他。”

大公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叹息一声:“记忆与习惯。”

他一眼看出面前的人在说话时，完全是在模仿重复，根据记忆与习惯组织语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