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被沈秘书这么一打岔,什么气氛都消失无踪了,霍衍的理智也迅速回拢,镇定自若地直起身子,然后向躺在沙发上的男生伸出手。
许景初还没从刚才那种奇怪的气氛回过神来,下意识避开男人的手自己坐了起来。
霍衍指尖一顿,眸色暗了下来,果然还是把人吓着了吗?可他们明明连临时标记都做了两次,男生并不抗拒不是吗?
许景初不经意瞥见男人脸上的神情,突然就回过神来了。
霍衍还在易感期,一切不正常的行为都可以归为正常,就算对方刚才真的想亲他,也是受了易感期的影响。
思及,许景初有些懊悔,忙道:“我刚才不是故意要避开你,我……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要多想。”
郝南说易感期的alpha最爱胡思乱想,因为他们没有安全感,所以需要好生安抚。
但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的解释跟向男人发出下一次邀请无疑。
不是怕,而是还没适应。
所以等到适应后,他就可以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这个认知,让霍衍的心情豁然开朗,抬手轻轻压了压许景初头顶翘起的呆毛。
许景初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看着他,并没有躲闪。
霍衍唇角微微扬起,他的oga不会怕他,也不会离开他。
“饿了吗?”
他问。
许景初见他笑了,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点头:“饿。”
霍衍打开办公室的门,只见沈秘书正站在外面“罚站”
。
男人黑眸扫了他一眼,淡淡:“午餐。”
沈秘书非常识趣地把双手提的午餐递过去,目不斜视:“boss,我如果说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您信吗?”
霍衍斜睨着他:“说人话。”
沈秘书立刻挺直背脊:“我这个月的奖金还安全吗?”
回答他的是“砰”
一声关上的办公室门。
沈秘书:“……”
楼下。
霍二婶从地上爬起,指着把他们扔出来的保安,气急败坏地骂道:“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把我们丢出来,信不信我让霍衍立刻开除你!”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见有人竟然敢在婷方集团外面闹事,不禁驻足指指点点。
因为霍衍的原因,霍二叔这些年吃的用的基本都是最好的,哪里受过现在这样的待遇?一张脸顷刻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霍二婶披散着头发指着保安们恶狠狠诅咒,形象状若泼妇骂街。
先不提发生了什么事,光这个形象就丢尽了脸面。
生性怕诡的陆皎收到人生中第一个大制作节目的邀约。陆皎坚定脸我不去!得知参赛奖金数后,陆皎我又行了!节目加盟的嘉宾都是娱乐平台一众大咖,混进其中的陆皎显得尤为突出。观众1呵呵什么咖位自己清楚吗?还敢来这档节目!观众2空有一张脸罢了,坐等她吓出表情包。直播开启,陆皎抬手间恶诡灰飞烟灭。观众1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观众2大佬,怕怕,抱抱!身怀正气十八线玄学女王x诡里诡气帅炸天老古董...
未来的世界中人类由于不可调和的理念冲突分裂成为对立的泰伦和塞伯利安两个新种族爆发了以灭绝对方为目的的灭族战争,战败的泰伦一方为了弥补压倒性的战力差距生产了大量克隆士兵作为兵源,然而战争中克隆士兵大批叛变,泰伦战败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主角作为最后保持忠诚的克隆士兵参与了保存泰伦最后火种的计划。计划即将施行时敌对派系塞伯利安来袭,主角尽管努力抵抗依然没能保存下大多数准备冷冻储存挨过接下来几千年的泰伦人,绝望中最后一位泰伦生存者将自己的身体和主角对换寻求一死,主角成了唯一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战败者。几千年后时光荏苒,主角在巧合下被新世界的人类唤醒,赫然发现世界文明已经退化成原始的形态,而原本与泰伦争夺地球的塞伯利安人也离开了地表在太空中对地上发生的一切呈观望态势,主角为了追寻自己冷冻睡眠这几千年地上都发生了什么,跟唤醒自己的冒险者一起踏上了一段身不由己的奇幻之旅。...
武大郎为何帅到出奇?潘金莲为何贤惠温婉?西门庆如何成为大善人?武植轻叹口气,看向旁边熟睡的潘金莲怎么都想不通,老子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本来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怎么会忽然就成了潘金莲她相公了呢?...
家族被灭,年幼的林荒被恶人追杀,却意外得到了孤儿院一个女孩的相救,与女孩相处的几年是林荒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可是后来,他的行踪被仇人发现,一把火烧了福利院,林荒大难不死,机缘巧合下加入军队,戎马数载终成一代战神。这一次,他回归,一要报恩,二要报仇,却没成想回国的第一天就把当年那女孩的亲妹妹...
陈玄穿越洪荒,沉睡无数年,开局签到鸿蒙大道修为却不自知。无数生灵聚在他身边参悟大道,自称弟子。一心只想苟回现代世界的陈玄,却被下山的弟子曝光了。此后,洪荒遍地流传着他的传说。通天一剑破封神吾可剑斩魔神,但毕生所学,不过老师的皮毛罢了。后土老师之下,圣人也是蝼蚁。鸿钧大怒瑶池,你去看看陈玄是何方神圣?数年,瑶池归来道祖,我已拜入他的门下!鸿钧一口老血喷出!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洪荒沉睡无数年,被弟子曝光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