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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就在陈飘飘的下巴处,像蜻蜓点水的轻吻。
陈飘飘整个身体都麻了,不是因为趴着,而是因为陶浸的神情。
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来她都看穿了,不是想照顾陶浸的需求,是陈飘飘真的想睡她。
陶浸眨两下眼,继续说:“我那里,也长大了。”
三年了,你不想知道它现在什么样子吗?
陈飘飘与她对视,呼吸起伏,情难自禁地含住自己的下唇,用牙齿不用力地磨蹭。
陶浸靠过来,扶着她的脸,跟她短暂地接了个吻。
片刻便分开。
她带着陈飘飘紊乱的气息,淡淡一笑:“但我没有需求。”
随后起身,温柔地将陈飘飘扶起来,拿起自己的画和笔,转身走了。
陈飘飘人都傻了,直到回到酒店,仍在本能地扶着腰。
她从未见过陶浸这样子,又诱又清白,又强势又软弱,她几乎要以为又是一个梦,有人披着陶浸的皮囊,戳陈飘飘的心。
她手指的关节都软了。
可能,相处的时间还太短,小狐狸还不够看全长大之后的鲸鱼。
晚些时候,西楼又来了一艘乌篷船,踏上岸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气冲冲的。
很少有人用这个词形容长相,但盛凌人真的就是这样。
她长相挺好,五官都挑不出错来,可气质过于突出,以至于很少有人用美女形容她。
不确定算不算好的气质,她整个人很毛躁,碎碎的中分,最长的地方到胸口,最短的地方到下巴,将她一张尖脸拢起来。
眉部略显凌厉,好似不用力便能挑起来。
她穿着露肩的黑色紧身上衣,牛仔裤,锁骨处一个黑色小吊坠儿,走得噔噔噔的,小吊坠儿晃晃悠悠的。
这就是陈飘飘那位不像老板的老板。
她没带助理,自个儿拎箱子来,膝盖打弯地踏着高跟鞋,一口气搬到陈飘飘的门口。
按门铃,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摇钱树:“阿飘。”
跟她说过很多次了,阿飘是鬼的意思,陈飘飘不喜欢,可盛凌人屡教不改。
她将行李挪进来,关上门,环视一圈说这地儿还挺好,之后拽着陈飘飘的手摇三下。
“实在太想你,提前过来了。”
房间还没开好,搁她这待会儿。
陈飘飘抽回手,被腻歪得说不出话。
“你不是拉拉吗,拉拉手怎么了?”
盛凌人在沙发上坐下,没憋住,笑了。
她觉得挺有意思,从庄何跟她说,陈飘飘有前女友开始。
还真看不出来,这么外表文弱的一只小白花竟然是拉拉。
虽然性取向跟外表倒也没什么关系,但陈飘飘在盛凌人看来,拉不了一点。
一知道这个惊天大八卦就想过来,亲眼见见陈拉拉,但她又被举报了,被请去接受了一趟教育。
她跟调查的同志指天发誓:“我没擦,真没擦,我们真没想擦边。”
“以前那短剧,我们拍的正经内容,外包的宣传截图断章取义,配文案引流,他们擦,我们没擦,我们跟那外包早没合作了。”
“而且那短剧都是八百年前了的,我们现在拍网剧,正经娱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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