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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问语美滋滋的将花神放入储物袋,转头却碰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迟宴借口如厕偷偷离开了茶楼飞奔到施问语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施问语,这花多少银子我买了。”
如果能把这花送给皇兄,那他肯定就不会继续生气了。
施问语看了看依稀见月的夜空稀奇道:“天刚黑就开始说梦话了?”
迟宴不容拒绝展开左臂横在施问语面前冷冷道:“我没功夫和你斗嘴,说个价吧。”
施问语睨了迟宴一眼后无情的拍掉了她的手,“我没功夫看你表演,离我远点。”
说罢便越过迟宴往前走去。
迟宴坏心眼的一把抓住施问语的头发往后扯,“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不准走!”
施问语忍无可忍反手抓住迟宴的手臂给她来了个过肩摔,接着整个人骑在迟宴身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后迟宴摔在冷硬的石质地面上疼的龇牙咧嘴,思绪还未回笼就被施问语一把掐住了脖子。
她杏眼圆睁怒目看着施问语:“你给我放开,我可是你们桑南国的贵客!”
“又怎样?”
施问语掐着她的脖子往上提了提,温柔的看着迟宴皮笑肉不笑道:
“在桑南国惹我生气了就是一顿打,我管你是哪个阿猫阿狗,我今天就打你了,你有本事去告状啊。”
“呜呜呜。”
迟宴一边扣着施问语的手指一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骑在她身上。
她现在也不想再管那个什么破花神了,她现在只想教训教训施问语,于是她对着茶楼嚎啕道:“皇兄皇兄皇兄,有人欺负我!”
施问语捂住她的嘴巴,“打不过还摇人?你丢不丢人啊?”
宋知闲看着从茶楼匆忙下来的迟昭苏,也像迟宴对待施问语那般伸手拦住了他。
“她们的事她们自已解决,你不能过去。”
迟昭苏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作为哥哥肯定是看不得自家妹妹受委屈的,迟宴显然不是施问语的对手。
“你放我过去,我不会干什么的。”
宋知闲如铜墙铁壁一般不肯挪动半分,眼神淡漠如水但气势极为霸道,“不能过去。”
迟昭苏知道自已不是宋知闲的对手,于是他没打算和宋知闲来硬的而是给施问语隔空喊话道:
“郡主,有什么话好好说,还请千万别伤着我家妹妹。”
施问语揪着迟宴的前襟用力的将她提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将她扯到了迟昭苏面前。
她伸手捋了捋面颊上的碎发后对着迟昭苏灿烂一笑,“你这妹妹缺少管教,我今天帮你教训了。
记得下次把她看好,毕竟不是每次都能遇见像我这种脾气好的。”
迟宴哭的忘我,鼻涕眼泪流一堆,连话也说不出来。
迟昭苏面色不虞的将迟宴拉过来护在身后沉声道:“我家妹妹我自已管教就行,用不着郡主费心。”
施问语发出一声嗤笑不咸不淡道:“我多稀罕管教你那破烂货妹妹啊,我太稀罕了。”
“师兄。”
施问语向宋知闲抬了抬下巴道:“走了,这里臭死了。”
迟昭苏心情复杂的看着施问语和宋知闲二人走远。
今天是他们理亏,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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