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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植愣了愣,仰起包子脸对燕绥笑:“皇叔……我这就回去面壁思过……我回王府思过!
不不不,还是去吴王爷爷那去,让他监督,认真反省重新做人!”
说着燕植撑着桌案翻身起来,墨水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拔腿就往外跑。
燕绥拽着衣领把小胖子揪回来:“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给朕站好!”
燕植缩着脖子装鹌鹑,扯住燕绥衣角求饶:“皇叔,我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你可知这是什么考试?是为国选用重臣,为民指派官吏,为你聘请太傅的考试!
给各位进士赔礼道歉!”
“才不给他们道歉!”
燕植撇嘴叉腰,“他们都太差了,不配做我太傅。
写的都是什么,还不如我呢,凭什么教我?”
满场进士垂头敢怒不敢言,唯有探花郎目不斜视默然看着小王爷。
“放肆!”
燕绥气急扬起巴掌,可目光落在燕植脸上,五官中满是其父的影子,满腔愤怒瞬间毫无立场。
是啊,打不得。
他一个被先帝厌弃的皇子,有什么资格打仁宗心爱的嫡长子。
燕植在燕绥抬手同时闭眼,但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睁开一只眼见皇叔没有横眉怒视,心里一松,咧开嘴角转头便跑,却迎头撞上摄政王伟岸身躯。
这一撞抵得不轻,燕植往后弹了几步,好在燕绥扶了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跑什么?选好太傅了?”
徐嘉式看一眼自己腰间沾染的墨痕皱眉,再看燕绥,龙袍上亦是墨迹斑斑,“陛下,原来今日吏部考试,不考文章改考绘画了?还是泼墨山水画。”
燕绥本就身形瘦弱,接燕植一把差点让他撞翻,又被徐嘉式言语嘲讽,脸色难看。
姓徐的不是说养伤吗?才三天就又出来耀武扬威,大概根本没受伤,把欺君当涮嘴玩。
燕植一听见摄政王说话便蔫了,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缩在燕绥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摄政王来得好巧啊。”
燕绥揪着燕植耳朵把人提到身后,“想是手足同心,挂念永安王得紧,养伤中也不忘亲自来为净芸择选太傅。
拳拳爱护之心,实在令朕这个皇叔自觉愧疚不称职。”
寥寥数语,是从皇帝牙缝里挤出的。
在场的进士们,协考官吏们,以及随身伺候皇帝的内监都垂首噤声。
大家这时候才记起来,皇帝虽然比摄政王小十岁,辈份却更高。
虽说只是八竿子打不上的远房表亲,按理算起来皇帝所言确实不错。
摄政王和永安王是同辈的,陛下是长辈。
但在摄政王面前端长辈派头,能得什么好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众人一个比一个埋头更深,恨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
徐嘉式面无表情,走近燕绥,俯身手掌抚过其龙袍,未干的墨汁在指端引导下形成扭曲的文字。
众人皆不敢仰视端详。
但燕绥知道他写了个“敛”
字。
徐敛,字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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