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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是白天,我一个人出来也没什么危险。”
“我是说这府里到处挂着白幡和白灯笼。”
“不怕。”
徐嘉式深深看燕绥一眼,他本来健康的肤色此时有些泛白,眼下又是乌青,憔悴这个本不该用在他身上的词正是此时形象的准确写照。
燕绥怕他不信,补充道:“我生下来就克死了母后,别人怕我才对,我不怕这个。”
这是燕绥第一次在人前主动说起克母一事,然后他听到徐嘉式一声疲惫的叹息:“会钓鱼吗小殿下?”
燕绥摇头。
他人生前十五年都在冷宫虚度,许多东西都是这两年学的,掌握最娴熟的骑马和射箭更是徐嘉式教的。
“你教我吗?”
徐嘉式沉默了片刻:“跟我来。”
燕绥爬进的院子在周王府最外围,往里走,转过几个弯来到花园,花园里有假山流水,还有一方十丈方圆的池塘。
王府下人拿来渔具和椅子,燕绥在徐嘉式落座后也坐了下去。
徐嘉式拿过鱼竿,却发现上面只有浮漂没有坠子,没有重量坠着鱼钩只能浮在水面根本钓不到鱼,他忽然有些气闷,把鱼竿往旁边一扔:“府里再也没人会打理这些东西了。”
燕绥怔怔良久不知怎样接话,思索之后想到他指的应该是故去的周王,好像听说过老周王爷是很喜欢钓鱼的。
这方池塘打理得很好,树荫下正好垂钓。
燕绥迟疑着捡起鱼竿,从怀中摸出那枚扳指,缠在了鱼线上,然后把鱼竿还回去:“这样……可以吗?”
徐嘉式看着挂着扳指的鱼竿,那一圈白玉摇摇晃晃突兀至极,扳指太沉了,无论怎么调节位置放下去都会坠得鱼钩沉底,还是钓不到鱼。
但徐嘉式接了过来,一甩竿便听见玉石扑通入水的声音。
燕绥松了一口气,坐在徐嘉式身边,认真看着他垂钓。
徐嘉式突然问:“为什么不说让我节哀?你过来不就是为这个?”
燕绥垂下头又抬起来:“节哀是最没用的话。
说什么也不会减少哀伤,反复提起只会加深痛苦。
我不会劝人,怕越说越错。
我过来……我也不知道我过来能做什么……”
——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完:但就是想来,陪着你。
徐嘉式紧握着手中鱼竿,良久后说:“谢谢殿下。”
“我什么也没做。”
燕绥抿了抿唇,然后看见鱼线急速扯动一下,“有鱼上钩了!”
徐嘉式迅速收竿,荡在眼前的却只有空落落的鱼钩,连扳指也不见了。
燕绥抱歉道:“是我没系牢……”
“无碍,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何况已经送给了殿下。”
徐嘉式看着水面涟漪,近乎自言自语,“各有所归,有些东西到底是留不住的……”
水面涟漪一圈圈荡开,燕绥从回忆中醒神,徐嘉式已经收竿钓起一条肥美的鲈鱼,而白玉扳指也还牢牢系在鱼线上。
“好大的鱼!
徐嘉式你好厉害!”
燕绥几乎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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