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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话音,余佘身后贴上一个熟悉的身躯。
小鸟们一见是这混帐玩意来了,扑着翅膀一哄而散。
余佘扒啦了两下身上贴的“狗皮膏药”
,让他别乎得那么紧。
“你怎么总欺负这些小家伙。”
明明都是鸟类,他总是对他们有敌意,有次他还意外看见,赢从他们嘴里扣自己送给他们的珠子,那不过是做锅碗扣下来的边角料,他闲来无聊磨了个风铃,剩了几颗珠子,正好鸟儿过来玩,他就随手丢给他们了。
那天他去对面的树上,拿两块赢带回来的无毛兽皮做衣裳,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今早收的一箱米还在院子里摆着,他就转回去想着把那箱米一起带着。
正好看到赢抓住那只小鸟,从它嘴里扣着什么,那鸟扑楞着翅膀,感觉都要断气了。
“赢,你在干什么呢。”
余佘赶紧上前制止,把鸟救了下来。
赢见他去而复返,心里一惊,面上不显,悄悄给手挪到身后。
“我跟小鸟玩呢啊。”
“手里什么,拿出来。”
余佘早就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背过手,心里疑惑他这是跟鸟抢什么呢。
赢磨磨蹭蹭地不愿伸出手,但还在余佘的凝视下拿了出来。
“这一个破骨头珠子你抢什么。”
原来是他随手丢给小鸟的那颗破珠子,这也能打起来,这个鸟也是倔,他要就给他呗,都快让人掐断气了,还是个犟骨头。
“你都没有给过我…。”
他声音越来越小,那双鹰眼耷拉了下来,好像余佘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余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摸了摸他的头顶:“你跟它抢什么,我给你再做一个就是了。”
“真的?”
他马上就一扫之前的颓靡之色。
余佘有种被骗了的诡异感觉,但他只不过是想要自己送点什么,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也就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赢不像过去那般缠着他,好像特意留给他准备礼物的空间似的。
余佘揉了揉太阳穴,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快点弄完给他吧,他这样善解人意自己都不习惯了。
这天晚上,余佘靠在赢的怀里,假装睡着了,一直等到赢呼吸平稳,才偷偷地睁开眼睛,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他用骨珠串的手链。
手链上每颗珠子大小都几乎相同,磨得光滑圆润,仔细看去有的珠子上还刻着鹰和蛇纠缠的线条,寥寥几笔却栩栩如生,可见做的人十分用心。
把紧搂着他腰的手抓过来,把手链套在了手上,紧了紧活扣,借着微弱的月光可见,骨珠正正好好围了手腕一圈,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余佘对自己计算的精确性还是很满意的,摩挲了几下赢骨节分明的手,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像被烫了似的丢开了那只手,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而在他熟睡后,身边人睁开了眼睛,爱不释手地玩弄了半天挂在自己手腕上的饰品,而后那只手又搂上美人蛇的细腰,粘腻地亲了亲他的嘴巴,这才终于合眼睡去。
余佘被吵闹的鸟声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赢已经不在身边了,每天都是这样的,赢现在会比他早起一会,先洗个手给饭做好,然后等他一起刷牙洗脸。
他打个哈欠,往院子里走去。
夜里睡得有些晚了,他还是好困。
哪来的这么多鸟叫声,他好奇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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