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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观棋!
你别跑了,玄天宗上下有阵法保护,你的玄天令已经被毁,你是走不掉的。”
一道声音自上而下传入了前面白衣修士的耳中,他脚步下意识微微一顿,但立刻抬起手用剑刃挡住了后方的一把斜刺而来的刀,又飞快转身避开了另一把刀刃。
但说到底重伤的身体让他动作迟缓了一些,手臂还是被划伤了,鲜血立刻泅湿了衣袍,他顺着声音看去,一瞬间后退数十步。
“双刃刀……”
季观棋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说不清是嘲笑这武器的主人,还是嘲讽他自己。
但他不敢停留,正准备继续逃走之时,却因这片刻的耽误,身后一阵破空声响起,一支利箭不知道从哪里射出,竟然直直穿透了季观棋的肩胛骨,血液喷溅,季观棋反手握剑直插入地,这才险险稳住身形。
他再次仰起头时,就看到一少年模样的人手握追月弓疾驰而来。
双刃刀,追月弓……无人比季观棋更懂这两把武器,因为这两把武器的所有者就是他的两位好师弟,而如今想要杀他的,也正是这两位曾经和他情同手足的师弟。
季观棋的衣袍已然染血,整个人站在了悬崖高处,再往后退一步便是万丈悬崖,他已然无路可逃。
“季观棋,交出毒蛊的解药,我可以饶你不死。”
二师弟萧堂情手握双刃刀,冷漠无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逼入绝境的大师兄。
“季观棋,你心思歹毒,竟然给小师弟下毒!
枉费小师弟竟然还为你求情,你这个蛇蝎心肠者,怎配修仙,怎配做我等的大师兄!”
三师弟乔游将季观棋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对方身型狼狈的模样,眼神不屑道:“废物。”
万丈崖上的人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他握着剑的手微不可查地颤抖着,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将剑身染红,眼神却无比清明,一字一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只说一遍,我从未背叛宗门,从未盗取宗门至宝,从未做过残害同门之事,至于给小师弟下毒,更是无稽之谈。”
“撒谎!
难道小师弟还会用自己的命来诬陷你吗?!”
乔游就听不得有谁说他那身体虚弱,温柔善良的小师弟。
二师弟萧堂情也微微皱眉,看季观棋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杀意。
“荒谬……”
这等情形,季观棋早就不知道经路过几次了,他低着头,染血的唇角微微扬起,仰起头大声笑着:“荒谬极了!”
眼前这两个师弟都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如今最想要他死的,却也是他们,无论他如何解释都没有半点用处。
季观棋握着君子剑,腰背挺直,声音冷冽道:“今日一战,你我恩断义绝,无论生死,我季观棋与尔等再无关联,来吧。”
他虽然身受重伤,但眼神清亮,显然是抱了死志的,然而忽然听到万丈崖下一阵清啸声,季观棋眼神微动,有些诧异道:“青鸾!”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一只灵兽青鸾便从崖下冲了上来,季观棋几乎是瞬间明白了青鸾的用意,他反手劈开了数道剑刃,而后直接转头跳了崖,骑着青鸾冲向了护宗大阵,准备离开此处。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季观棋拍了拍坐骑,笑了声:“走!
这个破玄天宗,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师尊闭关即将结束了,咱们去找师尊,这天底下,唯有师尊能懂我!”
他原以为青鸾已经被他们杀了,没想到这只傻鸟还活着,季观棋咬着牙道:“我不欠他们的了!”
青鸾仰起头鸣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季观棋的话,振翅而飞,冲向了玄天宗护法大阵。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去的那一刻,季观棋的后背猛的直起来,他下意识骤然回头,瞬间明白了什么,猛的一脚踹向了青鸾,毫无防备的大鸟被他踹的微微偏移了一瞬,而站在原处的季观棋只来得及抬手,甚至都没机会出剑就被一道光刃直接笼罩,眼睁睁地看着那炳无比熟悉的方天画戟带着凛冽的雷鸣声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牢牢钉死在了悬崖上。
一声巨响下,碎石飞散,万丈崖的崖壁甚至都有了无数道如同蜘蛛网一般的裂缝,而中间正是被方天画戟刺透胸膛的季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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