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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眼底带着笑意,同样看着云令政:“二哥,受伤的不是我,没了家人的不是我,你不如去问问南绛的意思。
我只能护着她,让你别在伤她,何况她现在已经嫁给了萧天策,前几天传来奏报,萧天策在战场上不要命的拼,为的就是给南绛一个随心所欲的未来,让她想要依靠的时候随时可以依靠。”
炉子被云姒拨弄了一下,火星子一下子飘了一起,她沉静的眼底带着几分冷然的笑意,犹如一口幽幽古井,静静注视着火妙:“二哥你又给了南绛些什么呢,这世上不是所有知错愿意回头的男人,都有女人愿意原谅的,起码,南绛不是这种糊涂人。
二哥,你观人入微,比我更加了解南绛,还用我多说吗?”
云令政如何不知道,但凡是南绛再记起来从前,也绝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牵扯。
如果她的父母没有被他害死,兄长没有被他害死,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现在,当真不能了。
所以云令政才会让云姒松手让她。
这说来多可笑,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不惜毁了自己也毁了别人,也要重新得到。
云令政未曾在开口,他即便是坐在这里,南绛也不在看他一眼。
他搜罗的那些关于巫族蛊虫的书是怎么说的……如今字字在眼前,事事都证明,南绛心中即便是没有萧天策,也再无他云令政。
“没关系,是好事。”
云令政低声呢喃。
如果她记得,他们才是真的不可能了。
“萧天策不介意南绛有了孩子吗?”
他忽而嗤笑。
云姒笑着看向了云令政,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来:“这是萧天策送来的书信,一封给南绛,这封是给我的。
他同我说,他不在意,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南绛应该有个光明的未来。”
云令政深吸一口气,扯过那封信看了个明白。
最后,嗤笑着将信封扔在了火焰里。
一旁的云墨裴什么都没说,只站起身,准备走。
即便是自家兄弟,也得非清楚是非,二哥做的那些事情,他属实不能支持。
只是才站起身,就看见了萧慈来了。
这会儿刚好云令政走,云墨裴挨着云姒过去,捂着心口咳嗽。
云姒还以为他被风呛着了:“四哥怎么了?”
云墨裴早年的病早就好了,只有秋季会偶尔发作一下,只是除了晚晚,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都还以为他是小时候弱不禁风的样子。
萧慈越来越近了,云墨裴开口:“被韩清流一掌给我震出来内伤,过来的时候找大夫给我看了一下,吃了药好了些许,现在又不舒服了。”
萧慈闻言快步过来,没有开口出声。
云姒给云墨裴把了脉,不由蹙眉:“是很重的内伤!
你找的什么大夫?四哥你身体原本就不好,还这么撑着,要不是反复了,明天你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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