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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吃吧,我们蛇类蜕皮期间基本是不进食的。”
路山晴这些天一直住在从沙家里,整个人就是比真正要蜕皮的人还紧张。
中途她回了趟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大盒子,里面装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吃的用的还有漂亮的大石头,看起来应该是谷和野出任务时一路从各种地方收集来说要送给她的礼物。
现下路山晴正拿了其中一瓶果酱在吃,担忧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从沙,非要给他分享。
从沙一双眼睛完全变成雾蒙蒙的灰蓝色,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
他从昨晚开始就处于失明状态,只能暂时靠其他感官获取外界信息。
所以能清晰地听见果酱在路山晴唇齿之间滑动,被她分泌出的唾液裹挟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于吞咽后再次安静下来。
从沙看不见,但眼睛精准地落在路山晴唇上,他心情很好,喉间发出清朗的笑。
“你笑什么?”
路山晴把果酱瓶子放下,磕碰桌面啪嗒一声。
她凑近去观察从沙的眼睛,这样特殊的生理变化确实会让没经验的人不由得焦急。
“眼睛难受吗?你蜕皮怎么还不变蛇啊?”
同样的问题路山晴一天要问八百遍,而且从沙已经解释过了,因此她也不是真的在提问,只是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
由于路山晴挨得极近,说话时气息喷吐在他脸上,带着莓果果酱浓郁的酸甜气息,熏得人忍不住想追着味道钻进她身体里嗅闻。
“姐姐亲亲就不难受。”
从沙垂下眼睑,他向来都知道直白的表达最有效。
路山晴记得医生科普过,蛇蜕皮时身体皮肤非常干燥,要尽量避免外界刺激。
她在从沙身边跪坐着,倾靠过去,却不碰到他。
微微撅着嘴唇凑近他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发出啵啵两声。
蛇的热感应能力最为突出,在从沙“眼中”
,面前的路山晴与周围环境相比,热度奇高。
她面部细密交错的毛细血管传递给他出一个信号——猎物近在咫尺。
男人骤然出手,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沿着唇瓣描绘,“姐姐敷衍我,没亲到。”
他上下来回捏着路山晴的颈肉,像在用高超的手艺卸下小动物的心防。
等她软软倒进自己怀里,从齿尖溢出迷蒙的叫声,就把舌头全部探进去,戳弄她口腔里的软肉。
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出姐姐现在是怎样一副红着脸的晕乎乎模样。
路山晴环着从沙的腰身,仰着脸迎合他的亲吻,小手在健韧彭起的腹肌上无意识划拉,如同猫崽勾着细嫩但尖利的指甲挠人,痒意直扫在人心间。
“姐姐很甜。”
从沙痴迷于和她鼻息交融喘息时哈出潮湿的气,用脸贴着她的脸,小幅度摩挲。
有时真的会被从沙诱惑住,忘记内心的坚守。
路山晴在人家身上摸着摸着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退出他的怀抱。
“那什么……我去调一下室内温湿度。”
说完赶紧跑了,男色误事不是说说而已。
路山晴走开后,从沙变得很躁动,不能在近处感知到她的体温变成一件非常煎熬的事。
自从把她拐回家开始,他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无时无刻不想跟她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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