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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奈浑身骤然绷紧挺直,如同拉满的长弓般伸展到了极限,在极乐的呻吟中肉棒剧烈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把含着肉棒的女仆吓得呆了。
她似乎也是第一次用嘴巴侍奉,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地含着还在抽动喷出余精的小肉棒。
满嘴浓白的精液也忘了吞咽,就那么顺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和粉嫩的小嘴,混合着女仆的津液流得满地都是。
直到看着乌奈睁着大眼睛瞪着天空,浑身瘫软着伸着两条长腿喘息不止,回味着高潮的美妙快感兀自无法自拔,她才意识到自己成功第一个帮他吮吸了出来,是自己赢了?
是自己成功了?
他说的谁侍奉的最好就放过谁的,是他说的,对。
女仆浑身颤抖着,在恐惧与绝处逢生的狂喜,两种情绪交织中兴奋而慌张地面色惨白,勉强动着已经麻了的腿跪爬到他面前,含着满嘴粘稠的精液,含糊不清地哆哆嗦嗦小声说:“我……是我赢了吧……是我……放过我吧,求求……”
舔舐乳头和脚心的三个女仆,闻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在求生欲的支撑下也哭着爬过来不住乞求着辩称自己做的最好。
逐渐从高潮中有些不情愿地回到现实的乌奈,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站起来,享受般地端详着她们每一个人脸上的恐惧与求生欲望,以及有机会生还的希望。
他看看脚下,最初被他当做脚垫的那个可怜女仆,此刻在口球和足底的蹂躏堵塞下早已经窒息不再挣扎,他看着面前不住哀求的四个人,可爱的脸上显出魔鬼般的恶作剧表情。
“不好意思,你们,全都不合格。”
“要问为什么?其实,决定留下对口供的那个,早就已经决定了。
你们,都是要被处理掉的。”
他这样恶趣味地说着,欣赏着享受着刚刚还满怀希望的女仆们,听到这句话骤然呆若木鸡,继而脸色惨白地流着泪瘫坐在地的绝望表情,然后不着痕迹地拔出绑在腿上的小刀。
离他最近的那个还流着满嘴精液,正恐惧地求饶的女仆,第一个被割了喉。
猩红的血柱奔涌着涌出被割开的颈动脉,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了断续嘶哑的呼气声,还奄奄一息未死的女仆,脖子喷着血在地上蹬着腿无力地挣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膻。
米芙卡竭力捂住嘴巴,恐惧的眼泪顺着脸庞毫无节制地流淌,浑身发抖着缩在马车下面的阴影里,她感受到身体不自觉地麻木冰凉,逐渐感受不到体温,下体的裙子里却又逐渐扩大着一片温热与湿润。
她吓失禁了,浑身只有竭力捂着嘴巴的双手,能感觉到用力过大的疼痛,却丝毫不敢放松半分。
此刻,她亲眼目睹了神母教的血腥行径。
好狠,好毒,姐姐没说错,这是臭名昭著的邪教,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
自己早应该看出来的。
自己落在了她们手上。
虽然直到现在,她们对待自己依旧还装的礼仪备至露着温柔的面具,但早晚会露出噬人的獠牙。
那些正被凄惨地杀死的女仆们,就是自己的未来么?
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刻都不能和这群魔鬼多待了。
我得……我得活下去……
她哆哆嗦嗦抬起头来,望向头顶自己藏身的这辆马车,这辆行路中诡异地多出来的马车。
门没有锁,窗也没有锁,她们怕引人注目,并没有对这辆马车实施过多的防护。
那个她们口中重要性和自己等同的“二号”
,就在里面。
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自己一个无依无靠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奴隶,为什么值得她们如此大动干戈地欺骗并看管呢?
一号,二号,对神母教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感知到已经有些麻木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身子。
她得去看看,她必须去看看这神秘的马车。
必须找机会逃走,必须一点点搞清环绕在自己身上的阴谋与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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