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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却早已经听出了这话外之音,赶忙拉住林墨,声音略有几分虚弱地开口道,“二少爷,小翠说的不错。
今日你不愿前行,只为怄气。
知晓的人明白,您是在为奴婢讨回公道,不知晓的人总会觉得你是冲撞母亲,以后哪里还敢有人将姑娘嫁与您呢?”
“没有就没有。”
林墨眉头紧锁,盯着明月,眼神坚定,“这些事情无需你来操心,我自然会有办法!”
明月听到此话哭着对林墨劝说道,“二少爷,您这是在害奴婢。”
明月知晓,今日若不说清利害关系,林墨说什么都不会前行。
到了那时,后患无穷,自己再无后路可言。
一念至此,只好声音冰冷,向后倒退半分,“少爷,于您而言,无论您怎样争闹,终究是这府中的二爷。
可我们呢,只是一介丫鬟。
若是被外传出我们恃宠而骄,甚至于迷惑少主,您说,到时国公爷归来,将我们打发出去,甚至乱棍打死,谁又能拦得住?
奴婢知道,少爷您定会阻拦,可是这等委屈,您确定要让奴婢来承受吗?毕竟这都并非我们本意。”
林墨若有所思,之前他一心想要讨回公道,自然未曾想过这些问题。
在这年代,尊卑关系早已形成无形枷锁,将他们扣住。
想要挣脱,谈何容易。
明月见状继续劝说道,“所以,无论是为人子还是为人责,少爷,您今日都需前行才是。
只有这样,才能为奴婢证明并未霍乱,也才能够为您证明,您并非是外界所传言的蛮横之徒。”
林墨叹了口气,不为其他,只为有朝一日自己有说辞,能够护住明月。
无奈之下,只好点头,随即转身走了出去,与下人一同来到李氏院中。
“母亲。”
林墨低头见礼,声音略有几分低沉,显然还在气头上。
“你还知道来看望母亲啊?我以为你一门心思只在那小贱人的身上。”
听到这话,林墨瞬间怒火难平,猛地起身开口。
“什么小贱人?母亲有所不知,原本我想为其讨回公道,不愿前来。
可若不使明月清醒,再三劝说,如今孩儿自不会在此。
明月可不是母亲口中的小贱人,更不是什么贫贱之徒。
明月心中有礼,自有情怀。
即便是那些自称为大家闺秀,饱读诗书之女,恐怕都未必能够与她比肩。”
李氏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这么一个贱逼,竟然把自己儿子迷的颠三倒四。
如外界传言,已然入了各家大族之耳,只怕日后想要为这逆子在寻找一门合适亲事都是难上加难,不曾想他还在为明月的事情而担忧。
那一瞬间,心中自然难平,狠狠说道,“好好好,既然我管不得你,日后就叫你父兄来管。
到时把这丫头发卖了出去,我看你还惦念什么。”
说完,转过身,不再理睬。
林墨心中有气,也不想多待,只是低头说道,“既如此,母亲好生休养,孩儿这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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