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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被血痕压迫,仔细一看却不是属于他自己的伤口,将他全身上下找遍后也只找到肩侧一处淤青,似乎是撞击在硬物上造成的,而林言言身上就更没有伤处了,就只是晕倒了过去。
“怎么样?他们没事吧?”
宁归砚这话一问出来,季宿白重压在景弗手肘经脉处的手停下了动作,那双漆黑的眸子迎上来,要把人看穿似的。
宁归砚后背一紧,猜想是自己说错了话,却听见对方一句不以为然。
“没事,晕倒了而已,先带回去。”
说完,却并未将人架起,而是从储物袋内唤出一盏灯,灯出来时是暗的,没多久就发出莹莹的光,颜色不一,有些白色,有些则是蓝色。
这灯是驱魔灯,灯亮时有蓝光说明附近出现过邪祟一类的东西,而亮白光,则是此地不久前有被邪魔影响的人类,而这盏灯内,恰恰好三点白光。
季宿白目光从上面移开,神色深沉,收了灯,抬手在此地做了几处标记,又将几张符篆贴在墙边隐匿,随后设下阵法,做完这一切才让宁归砚先行区客栈叫人将两人抬回去。
将两人带回了客栈,解开他们身上的术法后,两人便悠悠转醒。
宁归砚同季宿白一块在景弗房间守着,等人醒来,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给人倒了杯热茶,待景弗喝下之后,担忧着神色。
紧接着询问当时在小巷内的情形。
“师弟,你怎么会晕倒在那里?是遇上什么麻烦东西了?”
“在你晕倒前,是不是还见过什么其他人?”
景弗晕晃晃的脑袋转了一会,才醒悟般看向季宿白,等对方点头,他便开口说出了情况。
“我当时和师姐去找师兄,在路上问你的去处,半天才打听到一些,然后就随那人去了偏僻的小巷,起初本来是怀疑他是在骗我们,想离开的,但那人突然就被吓到了,然后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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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我不清楚。”
宁归砚听着,皱了皱眉,大概是与他心里所想的不符,有些郁闷。
“什么人?”
身后的男人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轻声问。
景弗:“是个农户,家里好像还养羊,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去那小巷,就是为了带我们去他所在的村户里找人。”
他低头闷想了一会,恍然抬头。
“哦,对了,师兄,师尊,我还听见孩子的啼哭声了。”
字眼抓住了宁归砚的耳朵,他偏过头去。
“孩子的啼哭声?还听到其他声音吗?”
景弗对此摇摇头。
见人再答不出什么话,季宿白站起身,将茶盏放下,拂了拂袖,侧目看宁归砚一眼。
“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也没什么伤处,那明天一早,待我们去找那农户,至于你大师兄,”
他话停了下,嘴唇带上笑意,浅浅淡淡的,“宗内的药敷上,腿明日就能好,记得早些起。”
说完,扔下一小瓶药膏,随后扬长而去。
宁归砚将东西收起,扯出笑面对景弗,简单问了对方是否不舒服后便离开了。
翌日,四人通过城内的小路到了近郊的一处村落,村落不大,大概二十几户的模样。
几人进了村,问了好几个人,才寻到那养羊之人的住所。
而村内,也只有那家养了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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