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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信。”
秦浼不疑有他,景五说话不顺他的心,他就威胁景五,秦浼指尖在桌面上敲打着,看似无意,实则有意,问道:“他会散播出去吗?”
“不会。”
解景琛笃定道,见秦浼狐疑,又说道:“景五虽然拎不清,却不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秦浼沉默,在景五看来,她给解景琛戴绿帽子,还怀了孩子,这事不光彩,散播出去,她和解景琛两败俱伤。
“解景琛,我感觉你会阴沟里翻船。”
秦浼语气认真,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解景琛沉默,景五仅从病历上就能看出端倪,其他人呢,大家都精明着,尤其是父亲,老奸巨猾。
“流产太草率了,从时间上推断,孩子真跟你没关系,这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很清楚,解景琛,说真的,名声什么的我是不在乎,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闲言碎语。”
秦浼很平静的说道。
这个年代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重要,可惜,她的灵魂不属于这个年代,旧思想观念约束不了她。
也不在乎被唾沫星子喷,任何攻击性的语言都伤害不了她,心情好听听就算了,心情恶劣卸了长舌妇的下巴。
解景琛紧抿薄唇,保持缄默,眼神探究地凝着秦浼。
“解景琛。”
秦浼叫了一声,接着又问道:“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到底是怎么想的?吱个声,别跟我玩沉默。”
“嗯。”
解景琛吱声,秦浼怒了,解景琛声音怠倦。
“等翻船了再说。”
秦浼默了,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这家伙真执着,倔犟的一条道路走到黑。
这能怨他吗?不能,流产是受到她的启发,又恰巧她的月事来了,弄脏了裤子,他才顺水推舟。
“解景琛,我肚子不舒服,去给我煮红糖姜水喝。”
秦浼蔫巴巴地,没什么精神,脸色也苍白。
正因如此,她流产来问候的大妈们才深信不疑。
原主宫寒,每次来例假,她就很遭罪,这次例假结束后一定要好好调理,宫寒不容忽视,调理不好会影响受孕率。
“好。”
见她脸色不好,又强忍着难受的样子,解景琛不敢怠慢。
解父下班去医院接解母,解母没隐瞒,如实告诉解父。
显然解母也想到了,时间上对不上,若执意说秦浼流产,孩子是谁的?
人言可畏,对秦浼的名声不好,景四也会受人指指点点,解家也会受影响。
“胡闹。”
解父斥喝一声。
“言秋,他们胡闹,你怎么还跟着他们一起胡来?”
“许安山要废了景四。”
解母眼神阴鸷地睨向坐在她身边的解父。
“刘桂花在医院闹,我叫人直接将她送去公安局,冤有头,债有主,我以为许安山会来医院找我,没想到去家里找景四,还想废了景四。”
景四受伤在家休养,他想趁虚而入,被景四摆了一道,关进公安局里。
“言秋,怎么说许家也是老二媳妇的娘家,你废了许春望,让许家绝后,许安山又不是什么善类,我担心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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