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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秋,怎么说许家也是老二媳妇的娘家,你废了许春望,让许家绝后,许安山又不是什么善类,我担心他会……”
“笑话,我怕他许安山。”
解母狂傲地打断解父的话。
“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废了他,惦记我的儿媳妇,羞辱我的儿子,找死。”
说白了,许家是他的亲家,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解母又说道:“这些年任由他们榨取,因为我不在乎钱,他们想要钱,我有的是钱,大方给他们,如今他们胆大妄为,触碰到我的底线,休怪我翻脸无情,小浼说得对,只有喂不饱的狼,没有撑死的狼。”
“言秋。”
解父无奈地叫道。
“行了,这事你别管,交给景四处理。”
解母不想为难他,接着又说道:“告诉你实情是不想你误会小浼,景二媳妇在你面前嚼舌根时,你心里有数。”
解父沉默,眼底刹那间爬满晦暗不明的失落,情绪也陷入沉闷而低迷状态。
“言秋,嫁给我,你后悔吗?”
“不悔。”
解母语气坚定,不带一丝迟疑。
解父一扫阴霾,伸手去握住解母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溢满了柔情。
“言秋,能娶到你,是我今生的福气,谢谢你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离开香江嫁我为妻。”
他丧偶二婚带着三个孩子,家境也不如她,他配不上她,她却义无反顾嫁给他。
给他生儿育女,视他的三个孩子如己出,付出这么多,回报却不理想。
回到家,夫妻俩直接去解景琛的屋里看秦浼。
“爸,妈。”
秦浼叫道,在解父锐利的目光下,她有些心虚。
转念一想,她心虚什么?又不是她的主意,是他儿子的主意,解景琛是主犯,她连从犯都算不上,顶多是配合解景琛,这样一想,秦浼坦然自若。
“小浼,好些了吗?”
解母关心的问道。
秦浼看向解景琛,她不确定婆婆有没有对公公如实相告,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妈,我媳妇累了。”
解景琛直接下逐客令。
秦浼嘴角一抽,她是这个意思吗?
“小浼,这是你爸给你们的补偿。”
解母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秦浼手中。
秦浼一脸懵逼,婆婆没如实相告吗?流产的事公公信以为真吗?至于孩子公公就没心生怀疑吗?
秦浼又看向解景琛,见他沉默的点头,让她心安理得收下,是这个意思吗?
“谢谢爸,谢谢妈。”
秦浼道谢。
解父从进他们的屋里就没开口说一句话,假如秦浼流产是真,他还能安慰几句,承诺他们让老二两口子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可秦浼流产是假。
言秋让他不插手此事,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景二和景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还真不好处理。
等公婆离开后,秦浼才打开信封,崭新的大团结,秦浼数了数,一千。
“解景琛,一千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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