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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被关几天,还给她带来了麻烦,许家不简单啊!
“许安山疾恶如仇,武力值很高。”
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里结满了冰霜,屋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秦浼想了想,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拍了拍解景琛的肩。
“那你要小心点。”
“他不敢动我。”
解景琛笃定道。
秦浼拍他肩膀的动作一顿,挑眉看着解景琛,疑惑地问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你。”
解景琛凝视着她,眼神染上忧色。
秦浼愣了愣,指着自己。
“我?”
解景琛郑重地点头。
“许安山不敢对我出手,他会对你出手,秦浼,你可以不是他的对手,必须有自保的能力。”
秦浼觉得他的话很矛盾,都不是对手了,怎么自保?“解景琛,你都说了,许安山很厉害,他若是真对我动手,锻炼几天身体和临时磨刀有什么区别?”
“临时磨刀,不快也光。”
解景琛说道。
秦浼沉默了,说来说去,解景琛就是执意要她锻炼身体。
最终,解景琛胜利了,秦浼败下阵来。
院子里,地上放了一床凉席,凉席上整齐地铺了床被褥,秦浼穿着宽松的衣裤,躺在被褥上,解景琛指导她做平卧推举。
拔完鸡毛,张姨妈正在水槽里给鸡开肠破肚,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忍不住问道:“景四,你们这是干什么?”
解景琛没搭理,秦浼自然也没心情,自愿锻炼和被逼锻炼心态完全不同。
张姨妈自讨没趣,识趣的闭嘴了,眸光不免变的阴戾。
胡宛儿穿着布拉吉连衣裙从屋里出来,玩着搭在胸前的辫子,来到张姨妈面前。
“妈,我出去逛逛。”
“好。”
张姨妈没看她一眼,专注的处理鸡肠,叮嘱胡宛儿几句就没再说什么了。
“景四哥,四表嫂,我出去了。”
胡宛儿来到两人面前,估计刚刚被张姨妈训斥了,现在的她收敛了,对解景琛没那么明目张胆了。
胡宛儿站着,秦浼躺着,离她又近,秦浼清晰的看到胡宛儿裙下的春光,秦浼很想问她,这时候穿裙子不觉得冷吗?
“秦浼。”
解景琛见秦浼盯着胡宛儿裙下看,脸都黑了。
秦浼偏头,瞪着解景琛,质问道:“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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