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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明亮纯粹,很有感染力,解景琛被撩到了。
回到屋里,秦浼脱掉军大衣,坐在窗户下,用干毛巾擦湿发。
解景琛放下桶,看着秦浼葱白玉手捏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自然,妩媚中散发出撩人的风情,艳丽迷人。
敏锐的察觉到解景琛在偷看自己,秦浼侧眸,两人四目相视,解景琛一滞,秦浼擦拭湿发的动作一顿,迅速敛起波光潋滟的杏眸,继续擦湿发。
解景琛本想上前帮她擦,刚迈出一步。
“景四。”
院外有人叫解景琛。
解景琛身形倏然一僵,停下脚步。
“解景琛,外面有人找你。”
秦浼见他如同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出去一下。”
解景琛话音未落,转身迈步走出屋,关上屋门。
解景琛离开后,秦浼紧绷的身体下意识松懈下来,“流产”
事件后,她和解景琛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变化,说他们之间暗生情愫,秦浼否认,她只是纯粹的迷恋解景琛的脸,至于他的身体,不可否认,他的身材很好,至于……
秦浼猛然摇头,白皙娇嫩的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绯红。
“瞎想什么呢?”
秦浼拍了拍脸颊,又捏了捏,自我警告道:“不许当女流氓,矜持,要矜持。”
秦浼原以为解景琛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结果她的头发都干了,也不见解景琛回来。
手脚都凉了,秦浼打了个冷颤,钻进被窝里,被褥里是暖和的,秦浼愣了愣,看着被褥里的暖水袋,眸光轻闪,解景琛给她准备的吗?
秦浼笑逐颜开,抱着暖水袋,心里暖烘烘的。
秦浼很容易被感动,只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她就会给予全心全意。
解景琛半夜回来,妖艳的面容上有些凝重,站在床边,盯着秦浼恬静的睡颜,薄凉的眼底滑过淡淡笑意,冷漠的神色也变得柔和。
翌日,秦浼睡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坐起身,被褥从她身上滑落,秦浼疑惑地瞅着旁边,昨晚解景琛有没有回来呢?
“小浼。”
门外响起解母的声音。
秦浼错愕一愣,敛起思绪,问道:“妈,有事吗?”
“小浼,是先给景七药浴,还是先给景七喝药?”
解母问道。
秦浼又是一愣,急切的开口。
“妈,等一会儿。”
秦浼迅速起身,换衣服,打开门,叫了一声解母,火速朝厕所跑去。
几分钟后,秦浼从厕所里出来,来到解景珊的房间,她和解母齐力将解景珊弄进浴桶里,泡了一个小时,两人又将解景珊弄出来,解母帮解景珊穿衣服,秦浼见药还没端来,转身出屋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不见解景琛的身影,只有解景珏,正盯着煎药的小炉子发呆。
“解景珏,药。”
秦浼用手在解景珏眼前挥了挥。
“啊!”
解景珏猛然回神,伸手去拿药罐子,手心被烫伤。
“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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