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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月难熬,年好过,一转眼,已经过了初八,村里的人也三三两两的出了门,他们的目的地可能涉及全国各个地方,或许是广州,或许是汕头,也有可能是温州,总之,他们都有地方去。
而我,每天就像是一个街溜子一般到处闲逛。
我的身体好像还是那个样子,稍一活动,便气喘吁吁,我个人觉得,可能是太虚了。
富贵,今年不出去了吗?
鱼莲给我倒了一杯茶,大眼睛在我的脸上扫视了一圈,问道!
我想了想,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桃花塆,但是那里似乎也不太需要我。
略微犹豫了下,我说道:我在考虑该去哪里。
鱼莲叹了一口气,说道:富贵,不如我们在家种地吧,你当初承包的山头,我们种点果树,养点鸡鸭,不也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出去拼呢?
看了一眼鱼莲,我没有说话,按照鱼莲所说的,那样只能保证自己的温饱,但是想挣大钱,这不是一个好的出路,况且我现在在桃花塆还有一个水果厂。
鱼莲看我没有说话,放下暖壶,说道:算了,不管你了,你爱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鱼莲的这个态度又让我想起了罗秋婵,如果是罗秋婵,那她绝对不会这个样子,她会跟我一起想办法,这就是差距,但是我不怪鱼莲,这些年跟着我东奔西跑,福没享到,苦却吃了不少。
李尘那边也没有了消息,我想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我又犹豫了,因为这件事我实在是不敢去打探,我不想听到这件事的结果,只要吴国威不来找我,那就证明这件事李尘正在处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已经过了十五,这个时候,村子里面该走的都已经走了。
二叔也在初十那天,回了北京,临走之前,二叔我俩聊了半夜。
二叔告诉我,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他现在虽然帮不了我什么,但是在资金这一方面,他无条件的支持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正月十八这一天,我正在睡觉,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我。
我拿起手机一看,瞬间惊醒,何才善,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善哥!
呵呵。
。
。
富贵,你挺悠哉啊,听声音,你这是还没有睡醒?
我不敢大意,何才善这个人说翻脸就翻脸,我笑了笑,说道:善哥,这不是没地方去了吗?所以现在还在家待着呢。
何才善笑了两声,问道:富贵,李尘的事,你知道吗?
李尘的事?
“腾”
的一声,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沉声问道:善哥,李尘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
何才善有些惊讶。
善哥,我真的不知道,李尘怎么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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