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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咎的催促下,阎云舟还是起身让人更衣,程清浅准备的两身衣服用料差不多,只是在细节花纹的地方有些不一样,只是到底是过生辰穿的,颜色上倒是比平常两人穿的鲜亮了不少。
宁咎这一下午的时间没干别的,就让管家帮他恶补了一下大梁各级官员,闫贺文倒是也没有什么疑心,毕竟宁咎是在庄子上长大的,身边也就是一些庄头老妈子,朝中的事物都不了解也正常。
这一天王府热闹了不少,阎云舟从不大办生辰,从回京之后阎云舟就称病不上朝,焰王府也一直闭门谢客,前阵子的婚礼虽然算得上是一件喜事儿,但是谁都知道宫中那位赐婚的心思,王府就是成婚那天也是死寂沉沉,如今王爷竟然大办寿宴,整个王府的人都活络了起来。
屋内阎云舟看书,闫贺文抓紧时间给宁咎补课,外面的下人已经在门口挂上了灯笼,王府之中总算是添了几分喜气。
正在说话间暗玄便进来了,脸色沉沉,瞧着不像是有什么好消息:
“王爷,王府忽然多了不少生面孔,而且外面已经开始穿出了流言,说,说…”
阎云舟抬眼:
“说什么?”
“说王爷快不行了,这才准备大办寿辰冲喜。”
阎云舟面上轻讽:
“由着他们传吧,那些人巴不得本王明天就归西。”
第二天从一早,宁咎起身换上了昨天大夫人送过来的衣服,让人束发戴冠,收拾的整整齐齐,再不见往日那随性的模样,别的不说,就单说宁咎的这张脸,虽然没有阎云舟那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却是无法挑剔的精致,不然在成婚当天也就不会有那些朝臣为他惋惜了。
外面登门祝寿的人不少,但是阎云舟的院子却是照常摆上了早膳,阎云舟打量了一下宁咎,面露满意之色:
“嗯,宁公子这一身光彩照人,年纪轻轻还是多穿些鲜亮的颜色。”
阎云舟发现宁咎平日里也很少穿颜色太艳丽的衣服,倒是和他差不多喜欢穿深色的,不过他才刚及弱冠的年纪,还是鲜亮一些的好看。
宁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身体虽然是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儿,但是芯子里可是一个正八经快三十了,这衣服他接受不来。
“多谢王爷好意,我从前那衣服就挺好的。”
两人说话间,闫贺文身边一个得力的小管事进来,拿着一个单子,开始报都有何人已经到王府,宁咎看着他手中那个长长的单子有些咂舌,还有那些他听着都反应不过来的官名,这比昨天闫贺文说的可多了太多了…
“王爷,要不要去迎一迎?”
宁咎骨子里还是一个挺有责任感的人,既然他担了这个狗屁王妃的身份,就会做应该做的事儿,阎云舟这身体出去站着迎客也不现实,他总不能让阎云舟的寡嫂去门口接待那些过来祝寿的人。
“不用,安心用早膳,现在来的都是九品小官,有闫贺文在门前就好,一会儿你再出去。”
这前来祝寿也是有讲究的,过寿的人若是官阶低,那么前来祝寿的一般也是同级或者更低的朝臣,而上官一般都是派族中子弟过来,带上礼物表示一下心意,当然若是为表亲近,也有亲自过来的,那过寿之人自然要出门亲自相迎。
而若是朝中重臣或是阁老过寿,收到请柬的人也会自己安排好祝寿的时间,一般官阶越是低的来的便越早,不过一般一二品大员分发的请柬最低能到五品就不错了,这还要是关系亲近的五品小官,像阎云舟这样位高权重的正一品亲王,给九品芝麻官发请柬,这个事儿从整个大梁立国到现在都是头一份。
如此一来自然就造就了焰王府门口如今那堪比集市一样的场面,就连记礼帐的人都有五六个,这小小官们被迎进来之后便被安排到了厅堂用茶,那场面堪比大朝会。
阎云舟用了早饭之后才对着暗玄开口:
“去取些从北境带回来的烧刀子,李侍郎几人过来总要用好酒招待。”
宁咎听出了阎云舟话中的意思,周穆将军就是被李侍郎的儿子李洪灌酒灌死的,他忽然开口:
“等等。”
阎云舟转过头来,眉眼微敛,声音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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