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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的鬼戏和别的戏种不同,不搭台子,就站在大空地上演,时不时还要拉前排看热闹的观众上去走个过场。
很有点沉浸式情景剧的意思。
所以洛越从来不敢站得太靠前,生怕哪个扮相惊人的“鬼”
要把自己拉上去即兴演出。
她只能当众表演个即兴晕倒。
“今天这出戏,叫做《斩玉郎》。”
韩箬萱之前在南湖游历过一段时间,对鬼戏颇感兴趣,看过大大小小几十出,大眼一瞧扮相,听几句唱词,就能分辨出演的是哪一出。
洛越感觉晏深似乎格外沉默,以为他可能对此不感兴趣,便回头对他说:“你若不想看,可以先去别处逛逛,等结束了我们再去找你。”
晏深眼神有些飘忽,摇了摇头,道:“听二喜说鬼戏挺有意思的,我正好也想看看。”
“开始了开始了。”
韩箬萱抓住她的手晃了晃。
洛越这才回过头,开始看戏。
比起其他流行于南湖的鬼戏,这出《斩玉郎》似乎有些无味,没有骇人听闻的剧情和怪异恐怖的扮相,只讲了一桩稀松平常的江湖仇杀——玉郎与白郎比武时用阴损毒计伤了白郎的大道根本,使其成了难有进益的下等修士。
白郎历尽艰险,上刀山下油锅滚钉毯,终于找到了修复自己灵根的仙药,随后前去找玉郎复仇,片尽其肉后才一刀把这人的头颅砍下。
其中所有血腥恐怖的因素都用在了白郎向玉郎复仇的大结局上。
“这……”
洛越捂住眼睛,不忍看台上的惨状,用胳膊肘戳了戳韩箬萱,吐槽道,“好没品的一出戏,怎么火起来的?”
韩箬萱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演了好些年了,我还以为能有点长进呢,没想到还是老生常谈。”
在场围观的镇民也有好些觉得没意思的,早早退了场,前排只剩下一些爱看热闹的小孩子。
“喏,要结束了。”
韩箬萱提醒道。
洛越想着有始有终,看个结局也不枉自己来这一遭,便放下遮住视线的手。
“噗哧——”
人头应声落地,惊得几个孩童惊叫连连。
一股血雾蓦然从那尸体断裂的脖颈处溢出,转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场地,极大降低了现场的能见度,两米之外竟连他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洛越惊觉不妙,一手抓住韩箬萱的胳膊,忙回头找晏深,正撞进一双沉如深潭的眼眸里。
“这雾不对劲儿,你往前来一来。”
她伸手要去拉他,后者却如一张纸片般蓦然飘进了血雾里。
她心里始终紧绷的弦“铮”
的断开了,刚要抬步追上去,一只手便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师父?”
少年略显低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漫天血雾了无踪迹,鬼戏早已散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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