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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男同学是跳舞的,三七和四六不是你这样的。”
沈承瀚垒台子,她拆台子,“我是四六。”
“你六四!”
阮颜也愤懑了,拽骆瑾昱,“我是不是四六?”
骆瑾昱睨了一眼她缠着自己的手,“不和我冷战了?”
她一愣,又撒开。
挪远了些,靠着车门。
“怎么得罪她了?”
沈承瀚纳闷儿,骆瑾昱欺负归欺负,该铺台阶,该哄她,也没少哄,僵了一天一夜了,真不多见。
“和叶柏南搂搂抱抱,数落她一句,不乐意了。”
骆瑾昱神情阴骇。
“行啊,颜妹妹——”
沈承瀚不诧异,是钦佩,“玩出花样了,挫一挫你哥哥的锐气!”
骆瑾昱一脚踹在他椅背上。
车泊在一处斜坡。
沈承瀚下来,焚了一支烟,“她在场,危险吗?不如安排保镖先送到农家院。”
“我身边最安全。”
骆瑾昱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树桩,“三刀疤比二刀疤胆子大,庄园只有四个保镖,万一三刀疤派一伙人劫了她。”
“吓流产了。”
沈承瀚咂舌,“在眼皮底下,最踏实了。”
骆瑾昱动作矫健,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一棵树杈,胳膊一撞,枫叶掉了一地,他俯瞰,“红的要吗?”
语气是硬的,人是服软了。
“哪只野猴子乱叫。”
阮颜不软。
他气笑了,一跃而下,拍她屁股,“这么俊的野猴子,母猴子不抢疯了?轮得上你霸占我?”
“我物归原主——”
她扮猩猩,握拳捶胸,朝山上‘噜噜’吼,“谁家的公猴子,母猴子下山认领。”
骆瑾昱手臂捞起她,狠狠塞车厢里,“再闹!”
阮颜躺下,毯子蒙住头。
“哎!
你是公的,她扮母的也像。”
沈承瀚调侃,“你俩当人是一对,当猴又能凑一对。”
七点钟。
一辆越野车驶入山道。
司机是三刀疤,叶柏南坐在副驾位。
车上有三个马仔。
也是五人。
马仔打开车门,他长腿戳地,一身深灰色的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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