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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局叹气,“不是爸爸心肠硬,棒打鸳鸯。
姜姜,他拿你当人质,没有一分情意。”
“秘书叛变他了,是吗。”
“跟着他有好下场吗?何晤晤,湖城的三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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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完,不留情面踹开,秘书怕了。
姜姜,梁家也怕了。”
梁姜呆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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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颜睡醒,胸口沉甸甸的。
搭了一条男人手臂。
她推搡,“你不是睡书房吗。”
骆瑾昱刮了胡茬,喷了香水,特意打扮了,“给骆太太赔罪。”
她钻出被窝,“你哪来的罪。”
“你和叶柏南的‘旧情人绯闻’,我将计就计,为了请君入瓮坑他,冤了你,我有罪。”
其实,在大是大非大局观上,阮颜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
毕竟是骆家按照‘官太太’的路线培养长大的,什么场合做戏,什么场合忍耐,她瞧着骆夫人,瞧着孙太太,心里有一杆秤。
关键,骆瑾昱自导自演,她这几日是实打实的受气了。
“我知道,昨天在客卫门外,你听见了。”
骆瑾昱拽住她,“憋了一宿,没发作。
现在闹,省得憋坏了。”
她甩开。
赤脚下床。
骆瑾昱什么都纵容她,唯独穿衣服管着她,“着凉。”
他一把拽回,摁在床边,一腿跪,一腿蹲,替她穿袜子,“叶柏南没害过你,倒是处处护着你——”
“你觉得我不希望柏南陷入困境,丢了梁家的后台,会告密。”
阮颜一踢,脚趾戳了他唇,“你们斗,凭什么泼脏我,甚至有谣言骆正修不是骆家血脉,是叶家的种,柏南是夺孩子,不是夺女人。”
虽然谣言是太太们传的,但骆瑾昱没澄清,没制止,在风口浪尖搞冷战,迷惑叶柏南,阮颜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踢爽了?”
骆瑾昱抿唇,眼神幽寒,“一夜没洗了。”
阮颜越过他,正要出屋门,他胳膊一绕,从背后勾住她,张嘴啃下来,一边蹭她嘴唇,一边含糊不清,“什么味道的吻。”
骆瑾昱倏而笑,“咸臭的。”
她回过神,撞开他,去洗手间吐。
何姨端了燕窝在门口,“小太太又吐了?马上八个月,不该孕吐了。”
“不是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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