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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着急招人,是因为那时候我有个客户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这个大爷是肺癌做了放疗,康复得很好,他以前是一个什么政法干部,给我转介绍了一个昆山的阿姨,那个阿姨第一次下单就是十盒,我亲自过去看了看——因为我还没去过昆山,但凡这种我没去过的地方我都愿意亲自跑一趟——当时苏通大桥(苏州到南通)还没有通车,所有江北过去江南的路程都要坐渡轮过江,长江到了这个地方马上出海了,宽得要死,渡轮走得慢,过一次江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烧心——我喜欢的旅途只有一种,绿皮火车,这玩意让我觉得有归属感,跟回家似的,不讨厌的就是三小时以内的飞机或者高铁,高铁的话时间长点无所谓,中间我可以下车抽烟,最讨厌的就是三小时以上的飞机和轮船——轮船就是我的一生之敌,磨磨唧唧,库嚓哗塌,在那里慢慢地摇,你正在甲板上抽烟,它咣的一声汽笛震得你痔疮都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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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长痔疮,但是高度怀疑小赵如果过江被汽笛震一下会夹不住开始便血——那个时期他就开始便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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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去昆山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过江的中间我就下去抽烟,说实话觉得很危险,就像那时候在巢湖产生的那种感觉一样,老觉得这个破渡轮会突然沉下去,把我查理哥一条英姿飒爽的好汉葬送在长江里——巢湖的话,我还能在心里比划比划,总觉得掉下去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总有个扑腾的机会,长江,这个地方的长江,全是激流漩涡,掉下去马上就沉底了,非常吓人——因此上去江南做业务对我来说其实也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过江就是个大问题。
我这人是那样的,越害怕,越装得心不在焉,船老大跟我说‘小哥!
离船舷远点!
’我听都不要听,过去趴在船舷上抽烟,看着脚底下汹涌的江水,又生出了那种想跳下去的感觉。
那时候我为了英俊(也不知道是英俊给谁看)总是穿得很薄,过江的时候船上全是对流,又阴又湿的风从涌泉穴灌进来一路顶到百会穴,讲真灌得我脊髓都冰凉,但我就是不回大巴车上坐着去,就是让它灌——来来来,有本事你把老子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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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老子冻死,我就这个火热滚烫之躯,就不服气你这个阴冷潮湿的风,你能把我怎么样?
所以得老寒腿也属于是我活该,我老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要跟谁刚一波的样子,快冻死了还在那里嘴硬,你别说,我这个脾气很像那种没被凶残的大嘴巴子教育过的女人,又臭又倔的。
这个脾气得到我赚到并且花了一些钱以后才会改——人嘛,如果你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没享受过极致的欢乐,就会觉得死就死了无求所谓,但是如果受用过了而且还想接着受用,那你就会拼命挣扎着往下活——我的话,我其实是随心情,高兴了就去死,不高兴了就做个祸害往下活,有时候又恰恰相反,高兴了往下活,不高兴了就找个高处想往下跳,很难说的——涉及生死的话,让我好好活下去和赶快去死都一样难。
总之,那时候我赶到昆山,打了个车去见那个阿姨,她和老头俩个生活在一起,说实话根本不像癌症病人,俩个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在上海一个大学教书一辈子,现在退休了回来昆山养老——我到了的时候他俩不在家,为啥?因为出去买菜去了,那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准备买点菜招待我一顿,所以当时我还是挺羞愧的,因为我把本来应该送他们的赠品扣下了准备自己卖——因为这个,我终归也没有在他家里吃饭,我这人有阿拉伯人的气质,就是绝对不会碰敌人的一水一饭,以便我将来炮制他们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老俩口身体好得要命,做了三个疗程的化疗已经停了,因为老太太说会影响她的美貌,让她的老伴产生不愉快的体验,现在老俩口每天都要去跳广场舞,安详地等待着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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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夫妻让我心事重重,拒绝了他们的饭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甚至忘了收钱——我打了个车往苏州去,因为定好了行程,既然过江了顺便去看看米娜,走出去半个多小时老太太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去拿钱,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说实话,我就是忘了到时候转头跟你要你也欠不下我的,我有绝对的信心把钱拿回来,但是人家也看不上这俩万块钱,他们本来是收好了放在一个信封里要给我的,老俩口跟我聊得高兴互相之间就忘掉了,等我走了很久以后才看到信封还在写字台上,他俩还互相埋怨彼此不提醒着一点,害我还得跑回去一趟,给我添了麻烦——我回去拿钱,走的时候他们非要多给我二百打车费,我死活拒绝了,出来以后就给老赵打电话,让他把那五盒赠品给老俩口发过来——说实话,如果是别人比我恶劣,我跟他们相处起来就觉得很自在,别人比我优秀,我就会处处掣肘,老觉得对不起人家,能找补的尽量给他们找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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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块钱(五盒赠品的钱)对我来说已经特别特别多了,但是也比不上老太太能多活几个月、能尽可能舒服地活几个月对我重要,神州二号不一定那么管用,但是看她俩口子那个心态,我相信多喝五盒一定比少喝管用得多。
我出来往苏州走的时候一直在想这老俩口,我就理解不了他们是怎么做到能白头偕老的,而且,一个已经得了癌症,另一个脸上也看不到一点点惊慌,俩个人都是那种温暖和煦的表情,不亏是做了一辈子老师的人。
另外,做化疗影响自己的美貌给老头子不愉快的体验?你认真的吗?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年轻的时候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啊,俩口子最多也就是六分七分,你有我这个水平才能谈什么美貌不是吗?也许这是一种开玩笑的口吻,但也有可能确实是代表了那个老太太一生的一种审美追求,你发现了没有,她不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容貌,她只是拿这个东西表达自己的豁达罢了——她表达也罢了,老头就能理解,而且赞成她的做法,这是我一辈子都赶不上的一种做人高度,如果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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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不行,如果我和谢菲走到这一步,她嫌弃化疗会让她掉头发长斑浑身起红斑狼疮什么的,我一定不允许她轻易就放弃治疗,一定逼着她穷尽最后一丝可能保护自己的生命——说实话,这不还是为了我自己吗?因为我害怕离开她,所以就拼命折腾她,不让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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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人类里并不算很漂亮的人,比我差得很远,但是他们活得很漂亮,而且他们那个高度我很可能这辈子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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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总结性地想。
我赶不上,除了因为我的学历、经历、品行、天赋都不太行,也因为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具备产出那么优秀的人的土壤了,我自己已经很垃圾了,还遇到这样的时代,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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