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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沈珺的眉头紧锁,目光如刀,没有丝毫动摇。
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男子的心上,让他更加窒息。
她停在距离男子几步之遥的地方,声音冷冽如冰:“你们在什么地方接头?”
“每五日,江南酒楼。”
沈珺的眼神如同寒冰利刃,直刺男子心底。
她微微倾身,声音低沉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具体时辰?”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到极点的紧张,仿佛连呼吸都能凝固。
男子喉头滚动,额头冷汗涔涔,最终颤抖着吐出几个字:“辰时初刻,靠窗的位置。”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绝望与悔恨,目光空洞地望向沈珺,似乎在乞求一丝怜悯,却只换来她更加冰冷的注视。
沈珺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又忽地停下,背对着男子,留下一句:“记住,今日之事,若有半句虚言,你便再无生路。”
言罢,她身形一动,已至铁门之前,手轻挥间,铁门轰然关闭,隔绝了一切声响,只留下男子在昏暗的地牢中,蜷缩成一团,颤抖不已。
沈珺踏出地牢,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寒气。
跟在她身后的桑葚,心中忐忑不安,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珺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她们身上,却似乎连这清冷的月光也畏惧于沈珺此刻的威严,变得黯淡无光。
她的步伐依旧沉重而坚定,未曾回头,但那紧抿的唇角和微微颤抖的指节,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桑葚紧跟几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自己说错话,最终只是轻声唤了声:
“主子……”
声音细若蚊蚋,瞬间便被夜风吞噬。
沈珺闻言,只是微微侧了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一串长长的、孤独的影子,在夜色中渐渐拉长。
三日后,晨曦初破,江南酒楼外,轻纱般的薄雾缭绕,给这繁华之地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沈珺身着一袭紧身劲装,墨发高束,英姿飒爽,立于酒楼对街的阴影中,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那雕花木门。
她身旁,白羽一袭白衣胜雪,手执长剑,沉稳内敛,身旁押着那名男子,他面容憔悴,眼神中仍残留着几分未散的恐惧。
沈珺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刺男子心窝,他浑身一颤,眼神中恐惧更甚,却也夹杂着一丝不甘的绝望。
她走近一步,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男子,语气不容置疑:“之前你们是如何交易的,今日便如何交易,不要耍心思,不然,你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言罢,抬手轻挥,示意白羽与手下们隐入周围的阴影中,自己则带着男子缓步走向江南酒楼。
晨光中,酒楼雕花木门缓缓开启,一股淡淡的酒香与晨雾交织,弥漫开来。
沈珺从容不迫,将男子推至门前,眼神示意他自行步入。
男子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人半拖着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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