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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珊坐在轮椅上,看不见厨房里的情况,却能想象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四嫂动怒,真的很可怕,她深有体会。
“我不敢了,饶了我。”
许春艳求饶。
秦浼满意了,将许春艳拽离鼎罐,松开手,许春艳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脸烫伤了,双手颤抖,却不敢碰自己的脸。
“唉!”
秦浼盯着鼎罐里的稀饭叹口气,惋惜的说道:“这锅稀饭算是被你糟蹋了。”
加了许春艳的眼泪和鼻涕,谁敢吃?只怕许春艳的丈夫和儿子都会嫌弃。
“秦浼,你是在犯罪,你是在谋杀,我要告你。”
许春艳愤愤地吼道。
“犯罪?谋杀?冤枉啊!
二嫂,在你摔倒之际我抓住了你,在你的头要掉进煮稀饭的鼎罐里时,我又抓住了你,二嫂,我是在救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心怀感激的谢谢我,反而要诬陷我?二嫂,做人不能这样。”
秦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许春艳傻眼了,被烫红的脸上满是错愕震惊。
“秦浼,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冤枉,是你颠倒黑白,是你胡说八道。”
秦浼露出一抹无害的微笑,主打就是嘴硬,只要嘴够硬,许春艳能奈她何,没有监控,许春艳又没证据,全凭一张嘴说,谁信啊?
“秦浼。”
许春艳咬牙切齿,脸很痛,满腔愤怒。
有一种秀才与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秦浼没心虚,是许春艳先招惹她,也是许春艳先动手,她又不是傻子,面对发疯似的许春艳会不反击。
“秦浼,我要跟爸说,我要让爸给我作主。”
许春艳不信,她嫁进解家这么多年,她在这个家的地位会不及才来解家没两天的秦浼。
秦浼要治景七的腿,解家人肯定会偏帮她,哼!
八字还没一撇,秦浼到底有没有本事治愈景七的腿也不知道。
许春艳还真担心秦浼有这个本事,若秦浼真将景七的腿治愈了,她就是解家的功臣,她们妯娌不睦,秦浼肯定会针对自己,时不时找茬,她长媳妇的身份就会大打折扣。
“你有证据吗?你有人证吗?呵呵,都没有吧,爸是一家之主,肯定会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浼抱着胳膊盯着跌坐在地上狼狈的许春艳,一副你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闻言,解景琛默不作声的退场,转身看着院子里的三人,众人很有默契,谁也没出声,解景珲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心情好极了。
他跟解景玮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因解忧总是欺负他的女儿,解景玮夫妇又不阻止,为了女儿不被欺负,不得不将女儿送到丈母娘家,对此,他有怨气,这次许春艳在秦浼面前栽了大跟头。
该,活该。
解景珲回屋,解景珏抓耳挠腮,无声的笑了笑,推着解景珊回屋。
“秦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的报应也将会来临,你给我等着。”
许春艳恶狠狠的瞪着秦浼。
秦浼轻笑,盯着许春艳的眸光里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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