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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在村庄,公鸡在打鸣,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他妈真是服了,昨晚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大半夜还在那叫的,真想过去给他一巴掌,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吵吵嚷嚷的。”
男人和邻居吐槽。
“我也听到了,不过好像是从赌鬼陈楠家传来的,听那叫声是那个惨烈啊!
不知道还以为在杀猪呢。”
男人喵了一眼陈楠家的方向,贴上对面人的耳朵,小声说道:“那家伙会不会是把妓女带回家里玩了吧?”
“啊?真的吗?这么虎?”
“诶吖,这种东西很难说的,那家伙连村里的老大妈洗澡都会偷看的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男人附和。
“我靠!
这真是一点都不挑啊!”
男人轻笑:“这你就不懂了吧,灯一关,都一样,有啥下不去嘴的。”
“盒盒~还是他会玩。”
…………
“救命啊,死人了——”
李婶的叫喊声惊动了整个村子的人。
…………
“我中午路过他家的时候,发现他家门开着,就进去看了看,一进去就看到陈楠身上被捅了几个口子,身上全是血,流的地板上都是血,我当时吓了一跳,忙跑出来报了警……”
大妈神色惊恐,嘴唇发白,身体还时不时的抖动,看来被吓得不轻。
顾登在一旁做笔录,陈北安进到案发现场,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摊血水,陈楠凄惨的躺在床上,被褥和床单上也都染上了血迹。
陈北安对死者进行了简单的检查,从死者的伤口的大小和形状来看,凶器并不是管制刀具,反而更像是金属砍削工具凿出的伤痕。
死者身体上有着明显的钝器挫伤和锐器伤口。
尸体平坦部位形成有类圆形伤痕,伴有皮下出血,表皮剥脱。
头颅上有类圆形四陷骨折,中心区损伤严重,外周损伤较轻。
凹陷的骨折成圆心的环形骨折,较严重的地方成孔状骨折。
大致可以推测出,凶器大概是奶头锤击打所形成的。
凶手和死者到底什么关系?竟要下此死手?
“陈楠在你们村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他就一死赌鬼,爱耍耍嘴皮子,就嘴上说说而已,其他的他真不敢做。”
男人缓缓说道。
“听说你昨晚和他去了市里酒吧找小姐?”
男人脸色有点惨白,一旁的妇女上来就揪住男人的耳朵:“好啊!
周胜利,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出去鬼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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