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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我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保姆看见我发疯,吓得不敢拉我,在一旁小声劝道:“路小姐,你别这样,韩少回来看见会发脾气的。”
我心里冷笑,过度的忍耐只会让他觉得我是在伪装,该爆发的时候还是得爆发。
耍狠固然重要,装可怜也是一种有效的手段。
我砸累了,抚着额歪在沙发上,保姆小心翼翼的收拾,我喝止她,“什么都别动,一切保持原样!
你去休息吧,其他的事不用管!”
说罢我起身回到楼上卧室,卸了妆换上睡袍缩在阳台一角。
韩惊龙回来的很晚,我听见楼下他质问保姆是怎么回事,保姆战战兢兢的回答:“路小姐回来就发脾气,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上了楼到现在,一直都没动静,韩少赶紧去看看吧。”
听到他上楼的声音,我故意将头发弄乱,蜷缩着身子将脸埋在膝盖间。
他开了灯,却不见我人,摸到阳台看见我那副模样,沉声问道:“你搞什么?”
我抬起脸,眼睛里蓄着泪,在外头冻了一天,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惊龙……”
我委屈的叫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眉头紧皱,脸上的怒意因我这声呼唤消了几分,他走过来蹲下身,抓住我的手,“手这么冷,你这样作践自已给谁看?”
我泪水滚滚而下,朝他伸出双手,他将我抱起,我搂住他脖颈,脸埋进他胸口,身体瑟缩着。
“她甩脸给你看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我盖上。
我摇头,泪水四散飞溅,“我喜欢你,有错吗?我从来没有奢望什么,我只想守在你身边,我是不是错了?你告诉我?”
韩惊龙的脸冷了下来,“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这辈子只配给人做情妇,等你哪天玩腻了!
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
我如泣如诉,接着说:“你是知道的呀,不论我从前如何,自从跟了你,我便认定了你,我守着我自已,只想好好伺候你一个人,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压了下来,牙齿磕着我的牙齿,我疼的吸气。
他的吻里带着狂暴和怒意,我手脚并用缠住他,胸脯在他胸口摩擦,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他的口腔,与他的搅缠在一起。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我却知道他怒了,左茜柔的嚣张和挑衅惹怒了他,在自已最宠爱的情妇和父亲给他指定的政治婚姻面前,比之左茜柔羞辱我,他无法保护我的那种无力感更让他愤怒。
也许这并不能说明他对我用情有多深,可是对于占有欲那么强的他来说,我属于他的私有财产,那么只有他能肆意的蹂躏践踏我,换成任何人,哪怕是他名媒正娶的老婆也不行!
然而左茜柔却这样做了,她羞辱我,不就是羞辱韩惊龙的面子和尊严吗?可是他却不能因此去怪罪左茜柔,他唯有发泄,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到我的身上。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他那玩意胀大滚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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