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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国纠结了芦宋二国,而锦国则请来了覃国作为助力。
威国由于老家伙怕死,所以派的世子繁如去前方指挥战争,威王在后方敦促,祁女女扮男装坚持跟了过去,南嘉则带着阿静打扮成寺人跟在她的身边。
约行三日,尘头起处,望见兵车无数,滚滚而至,中间坐着一名诸侯,锦袍金带,浓眉大眼,面目刚硬,锋芒毕露。
那位诸侯正是宋王,时三十岁。
繁如停车高叫曰:“我威世子繁如也。
吾父派我与宋公相会,久仰大名。”
宋王拱手答曰:“世子放心,寡人少有败仗,闻芦兵不久亦当至矣,何忧锦哉?”
繁如让宋公先行,自己离平毂二十里,在两处下寨,教人打听锦,覃二国起兵的消息。
探子来报:“东角上金鼓大鸣,车声轰地,锦旗上大书‘覃’字。”
繁如道:“覃爵虽附庸,然习于戎俗,覃兵骁勇善战,犬戎所畏,不可小觑。”
言未毕,西路探子又报:“锦军已至,已于北角立寨。”
不多时,芦君带兵来了。
繁如谦逊道:“父亲说他年迈体弱,我亦缺少战争经验,在这一战中,止为臣子,义不容辞,全力而战。
扫荡敌方,全仗上国,今计将安出?”
在芦宋威这三个国家中,威国的爵位是最小的,芦公爵尊,推为盟主。
宋公轻蔑道:“厉婴方即位,民心不稳,故托言威王不道,借兵覃国,欲立威以压众,覃与威无仇,无必战之意,只有厉婴实心想战,定会主导两国之军。”
“厉婴为人傲慢,必主中军,锦将子晖主右军,覃君主左军。”
芦公道:“锦军中有公子胤,此为劲敌。”
宋公抬手道:“吾早已打探清楚,厉婴嫉妒公子胤的才能,命其退军二十里,留作后手。”
“厉婴现在正是立威的时候,他必须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打赢一场战争以在朝中树立起自己的形象。”
“三军中,子晖最为骁勇,吾当引徒兵五百,亲往与之对阵,芦公对覃君,威世子主中军,以搦厉婴。”
芦公乃曰:“善。”
繁如心里不安,他缺少战争经验,其实站不过厉婴,但是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所以他只能勉强应好。
……
一天前,胤对厉婴说道:“宋公好战且傲慢,他定会挑战子晖,留芦公对覃君,繁如对哥哥。”
“芦公只是想在战争中捡便宜,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他不会反对这样安排,繁如地位最低,他也无法反对。”
“哥哥不若由子晖率领中军,哥哥主右军,里父为辅。”
“子晖战胜繁如易如反掌,里父稳重,能扶持好哥哥,或可战胜宋公,覃君与芦公相互胁制,待子晖获胜,得以援助右军,到时必获全胜。”
厉婴深深地看着弟弟:“此计甚善。”
胤拱手道:“哥哥想出的计策,自然是好的。”
“胤留在后方,提前祝哥哥凯旋。”
厉婴笑道:“放心吧,凭你这份心意,若是找到那个妖女,我不会要她的性命。”
胤低垂着眼:“多谢哥哥。”
厉婴仿佛已经感受到胜利的喜悦:“这一站,寡人志在必得!”
待厉婴走后,赵错拜见胤,问道:“朝中有一半的人反对厉婴,为何主公要帮他获胜?”
“我帮不帮他,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胤面无表情饮了一杯茶,缓缓道:“这一战,厉婴必输无疑,从他亲自征伐威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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