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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挑眉问:“怎么?想让朕抱你上来啊?”
第7章强人所难
段曦宁说着,竟侧身伸手作势来捞他,吓得他后退一步,忙道:“不必劳烦,我自己上去。”
此处虽有些偏僻,仍旧有巡逻路过的甲士,拖拖拉拉地引人注目到底不好。
他并没有骑过马,又怕上不去丢脸,便也管不了那么多繁文缛节,抓着她的手腕借力翻身上去坐在她身后。
这对他来说十分新奇,坐在高头大马上,仿佛心境都开阔许多,让他忍不住朝远处张望。
段曦宁高声道:“坐稳了!”
她话音一落,一拉缰绳,枣红马便疾驰而去。
张望出神的沈渊猛地闪了一下,险些摔下马去,猛地一晃向前倒去,本能地抱住了她的腰,好让自己不会惨遭坠马。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心跳得极快,赧然与惊恐交织着,想要放开她,为自己的失礼致歉。
可是马跑得实在太快了,他根本不敢放开,生怕自己摔个血肉模糊。
他个头与段曦宁相当,转头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颊。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便匆匆移开视线,唯恐她会觉着冒犯。
隔着单薄的衣衫,他能真切感受到她身上的温热,只觉得贴近她的地方都发烫起来,烫得他脸颊热意渐浓,泛起火烧云。
整个人僵着,仿佛变成了一座木雕。
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段曦宁高声笑话他:“朕都不在意这些虚礼,你怎的还忸怩上了?”
沈渊也觉得这样扭扭捏捏实在不像样,小声又苍白地辩解:“我,我没,没有。”
段曦宁见他这会儿乖顺极了,早已没有方才在营中炸毛的模样,不禁朗声大笑。
微微侧头看着她肆意的模样,感受着微暖的风拂过脸颊,沈渊竟觉得为质以来那些烦乱的思绪连同对她的恐惧被吹散殆尽,转而生出几分向往。
何时他也能如她这般,畅快肆意,如自由翱翔于九天之鹰隼,天下无不可去之处。
在以往的人生中,他甚至都没见过能这般纵马飞驰之人,只这一次,便爱上了这样畅快淋漓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他生出了想要学骑马的念头,感受着风从脸颊边拂过的畅快。
段曦宁带他去的地方,虽不能一览众山小,却能将远处景色尽收眼底,甚至隐隐还能看见武康城的轮廓。
眼前这片土地有些萧瑟衰败,不复昔日繁华,却依旧是生他养他的故土。
他生于斯长于斯,却不知来日飘零还能否魂归故里。
念及此,沈渊心中五味杂陈。
他在这片故土上其实并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
可他的一粥一饭、一丝一缕皆受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供养,这里还有待他最好的兄长,终究还是让他不舍。
背井离乡之后,他便是真正随水飘零的浮萍,无所归依,自生自灭。
段曦宁负手而立眺望远方,却没什么离愁别绪,迎着山上拂过脸颊的风,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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