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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一扫方才的慵懒,换上了惯常的、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倨傲:“想杀朕?”
这匕首是他出来时带在身上的,原本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惊得脊背发凉,急忙拱手:“臣不敢。”
“朕名曦宁,乃天之骄女,只有天能收朕。”
她淡漠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极了站在九天之上俯瞰世间的神明,“你不会武功,当有自知之明。”
语罢又问:“朕送你的匕首,可喜欢?”
沈渊心中七上八下,惊魂未定,如实道:“臣并非习武之人,只怕会暴殄天物。”
“无妨,这匕首送你正合适。”
她微微一笑,将匕首还给了他,意有所指地提起,“荆国质子的东西,指不定就是你梁国进贡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沈渊一愣,不知她此话何意,荆国质子?
荆国不是已经为她所灭了?
未曾听闻荆国也有送往大桓的质子啊?
段曦宁不理会他的反应,又恢复了慵懒的模样,无所顾忌地伸了个懒腰,张口吩咐:“该安置了,去给朕铺床,朕累了。”
沈渊迟疑了片刻,这回倒是未让她再催第二回,手脚利落地为她铺好了床,起身见她就站在身后,急忙闪身将地方让开。
段曦宁在榻边坐下,扯过被子就躺下,翻了个身见他在一旁杵着,纳罕道:“你不走吗?这儿没你睡觉的地儿。”
沈渊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施礼道:“臣告退。”
“记得将灯灭了。”
段曦宁又道,“烛火刺眼,妨碍睡觉。”
大帐外,有好几双好事的眼睛都盯着帐内的动静。
毕竟这可是他们陛下破天荒第一次留男子在帐中过夜,万年的铁树难得开花,对于很多了解陛下的将士来说,堪称奇景。
女将们嫌弃地推了推一身臭汗的男人:“边儿去,一身臭汗,熏死了!”
被推得踉跄的将军没好气道:“都是行伍之人,你能比老子香多少?假干净!”
占据最有利位置的女将兴冲冲地问:“你们说,那小子跟咱们陛下,谁上谁下?”
推人的女将豪气干云道:“肯定是咱们陛下在上啊!
那小子看着弱不禁风,待宰羔羊似的,哪能压得住陛下?”
立刻有人否定:“咱们陛下向来不解风情,好像不太懂男女之事。”
先前的女将惋惜道:“早知道提前送陛下些我珍藏的好图了,我珍藏的那些宝贝,应有尽有,保准……”
仗着个头高居高临下,占了个不错位置的高大将军当即反驳:“拉倒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陛下是什么人。
她最讨厌别人跟她说这些不三不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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