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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下,说得艰难,“我们到此为止。”
叶芷安岂会不知他在跟自己玩拖延战术,可能是一时心软,也可能是她也舍不得从今天起就一刀两断,于是拿出了全身家当,应下这场赌局。
纪浔也一整晚没睡,第二天清早六点不到出的门,开的是昨天那辆车。
精神极度困倦下,方向盘偏了角度都毫不知情,差点撞上路边防护栏,一个急刹车,才幸免于难。
叶芷安放在后座忘记拿走的托特包倾倒,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出来,纪浔也一件一件地收。
最底下压着一个牛皮记事本,有了些年头,纸张泛黄,牛皮磨损也严重,往外散发着一股味道。
这是叶芷安的宝贝,也是她的秘密,之前好几次他问她在写什么,她都会顾左右而言他,或是藏起记事本,而后用一个吻敷衍过去。
纪浔也从未不依不饶过一次,今天是例外,他没能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包里,手指一捻,鬼迷心窍地翻到第一页。
【昨天我在秦老师家见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看起来没比我大几岁,他说他是秦老师的外甥,我信了。
很奇怪,在这之前我都没听秦老师提起过她有外甥的事,我当时怎么就毫无道理地信了呢。
更奇怪的是,昨晚我还梦到了他。
很多人都说梦境是没有颜色的,但在那一个梦里,所有感官都是具象化的,我能望见的一切和我白天见到他时的画面一模一样。
他就站在白与红的背景里,风穿过光秃秃的枝桠,抖落的雪一半跑到他肩上,还有一半染白了他乌黑浓密的发。
那瞬间,我没来由地羡慕起了雪。
】
第30章30第四场雪
◎亲吻他鲜血淋漓的躯壳◎
叶芷安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纪浔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蓦山溪那晚,也可能是在Z&Z酒吧那次,总而言之,他所构建出的答案统统避开了标准模板本身。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昏暗的灯光投射近来,泛黄的纸张被印得更加陈旧,带着历史的沉重感。
就像纸上记载的少女心事,每从唇齿间碾过一个字,他的心就像被千斤重的铁轮滚过一遍。
也正是这份疼痛让纪浔也恢复些知觉,他抬手摁了几下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将记事本翻到最后一页。
密密麻麻的字迹,多处模糊不清,是被水洇湿的。
【喜欢上他以后的四年里,我经常在想,他现在在做些什么,认识了谁,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有了爱慕的人——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过得好不好。
每当产生这个念头,我都会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干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无聊戏码。
他顶着纪公子的名头,又有万贯家财傍身,就算没到风光无限的地步,也总不至于比我这种负债累累的人过得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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