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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厉害,居然连神态都模仿去了。
他嘴角的笑意牵得更大了,“指使你的那个人凭什么认为四年过去了,我的喜好还能一成不变?”
轻飘飘地丢出这么一句暗藏玄机的话,滚进另一个人的耳朵里,不说让陈庭方寸大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局促,不明白自己这马屁是怎么拍到人雷区上的,好在他反应快,连忙给那女孩使眼色,女孩咬咬唇,不甘心地离开。
“纪先生,对不住,这姑娘是我带来的,不太懂事,回头我就替您好好教育教育。”
哪怕是上流阶层,也能细分出三六九等,更何况陈庭这次是有求而来,只能摆出孝子贤孙的姿态,毕恭毕敬地赔笑道歉。
说起来找个和纪二前女友容貌体态都相似的姑娘用来讨好纪二这招,还是圈里其他人给他支的,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和纪二刚才的质问一模一样。
毕竟声色犬马里,没有谁不爱逢场作戏那套。
你转遍整个场子,也看不见几颗真心,多的是拈花亵玩的纨绔浪子。
就算那个姓叶的女大学生特别到无可取代,也不见得会留在纪公子心里四年离不开。
可万一呢。
万一纪二就是那独一份儿的深情种?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碰撞在一起,陈庭捋不出答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哪成想,得到的结果应证一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纪浔也表情淡了下来,“教育她之前,我看你还是先教育教育自己,听风就是雨的毛病再不改,只不准哪天连耳朵都没了。”
陈庭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威胁,整张脸瞬间和风干的馒头一样,黄白僵硬,挤不出丝缕的笑。
场子里没人能治这冷面阎王,但有一人多少能起到些劝阻作用,想到这儿,管事的立刻跑去三栋搬来救兵。
十分钟不到,睡袍裹身的赵泽出现在别墅门口,高昂的嗓门往里眺:“哎哟喂我的浔哥哥,您这又是在发哪门子脾气?”
其实在来之前,赵泽已经听管事简单说明了情况,概括下来也就一句话:两个想攀高枝的,一拍即合,共同制造了一出想让他兄弟色令智昏的戏码,奈何他兄弟冰清玉洁,丝毫不受蛊惑。
一楼客厅乍一看大到没边,可视线聚焦的地方就一处,那人存在感又强,赵泽毫不费力地捕获到,看姿态,像在抽烟。
分明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眼中却全无扰乱旁人兴致的罪恶感,只有无所谓是非对错的散漫和置身事外的冷淡,显然是将周遭的人当成了一张张答卷,用他独一套的标准审阅着。
等到一旁的沉香屑烧尽,纪浔也手里那支烟也灭了。
他换了个姿势,敞着腿,双臂撑在大腿之上,手掌无力地往下垂,两侧凸起的腕骨锋利如山脊,往下是一根根分明的青紫脉络,往上是一条陈旧的红绳,细节中掩埋着停滞不前的灰暗。
被灯光围剿的脸,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衬得眼下疲态更加明晰,活脱脱一堕落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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