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鼽保州知府师爷吴良一路小跑来到孙府后院,沿途下人冲他行礼也顾不上回应,擦着头上急出的冷汗直奔后院蒋姨娘的卧房。
果不其然,刚到门口,吴亮便听见从里面传出来寻欢作乐的欢声笑语。
本来这种情况下他是不该来打扰知府大人雅兴的,只是眼下情况确实紧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咳咳。”
吴良立在门外轻咳了两声,门里的声音蓦地一顿,随即似乎有女子的嗔怪声还有男人好声好语的安慰声,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小宝贝儿,乖乖等着本官啊~”
保州知府——孙辉笑眯眯地关上门,又在转身看向吴良的一瞬间换了个不耐烦的表情,“什么事儿啊?”
吴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把攥在手里的公文呈到他面前,“山羊县那边传消息回来了······情况不太好。”
闻言,孙辉眉头紧蹙,也顾不上被打扰了兴致,而是接过公文,一目十行读到最后一个字。
肥呼呼的手掌拍了拍鼓的高高的大肚子,孙辉越看越气,最后干脆直接把手里的纸撕了个稀巴烂,狠狠丢在地上,怒喝道,“废物!
一群废物!
那么个大活人也找不到,本官养他们有什么用!”
生怕自己成了出气筒,吴良身子弯得愈加的低,“大人说的是,他们确实太没用了,用不用属下再派些人过去把他们替换回来?”
“现在这么紧急,哪有时间耽搁!”
孙辉扬着发面馒头似的胖脸,“不是说他的腿已经被打断了么?一个瘸腿的穷秀才能跑到哪去?”
师爷吴良对此也很是奇怪不解。
这段时间他们派去的都是府中精锐,其他目标已经尽数落在他们手里,偏偏那个姓莫的,既穷又不会武功,却总能在他们手里逃脱,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沉吟了一番,吴良凑近孙知府,试探地说道,“大人,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孙辉眼梢微动,斜眼看他,“怎么说?”
“最近属下注意到,驻守在这边的东厂暗桩,似乎因为未知原因动起来了,属下猜想,莫不是前段时间的动静太大,引起了东厂的注意?”
一提到东厂,孙辉面色逐渐沉重。
“有可能么?咱们可是第一时间就把所有麻烦都解决了,除了姓莫的无一幸免,所有痕迹也全都立刻抹除了,事后也用其他理由搪塞了过去,做得如此利索,东厂也会起疑?”
他们暗中所做的事本来就是一经发现,必死无疑的大罪,因此从上到下都上了十二万分的心思,不敢有丝毫大意。
谁知这次出了个姓莫的,非要鼓动着其他人闹出点动静,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现在已经捅到中枢去了。
孙辉转着手上比正常尺寸粗了一大圈的翡翠扳指,想了想又说道,“不是说东厂督主跟着使团出使南诏去了么,估计没时候回来。
没了他本人坐镇,想来东厂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吴良立刻劝道,“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事我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吴良为人谨慎,总喜欢做最坏的打算,也因为他的这份细心,跟着孙知府这些年帮他处理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因此孙知府对他很是信任。
“那你说怎么办?”
沉吟片刻,吴良看向孙辉,“这样吧,属下立刻传消息过去,让他们多留意今日到山羊县的生面孔,并且加紧一切搜捕行动,势必要在东厂之前,找到那人!”
“行,那就找你说的办吧。”
嘴上这么说,其实孙辉却觉得吴良有些杞人忧天了,这件事他们做了那么多年,若是东厂能那么容易发现岂不是早就发现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况且就像他说的,云栈不在大舜,有上面的人在,谁又能把他们如何呢?与其瞎操心,还不如抓紧时间好好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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