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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皇后寝殿。
多余的宫人已被清退,宋皇后端坐在梳妆镜前,一身皇后冠服已被除去,被人珍重地撑在一旁的衣服架子上。
似乎是没了这件衣服的原因,镜前的宋皇后未施粉黛,衣着随意,表情柔和,盘起的青丝随意的搭在肩头,在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此刻的她看起来没了平日里的尊贵和不可侵犯,反而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和亲切,仿佛礼服不在身上,她就不用维持皇后仪态了一样。
身后,漱玉执起一缕青丝,用紫檀木梳小心梳理,动作上却总有些心不在焉,沉吟良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皇后娘娘,您为何让司家兄妹带小姐离宫呢?怎么也该等小姐醒了,让她去陛下面前诉诉苦才是。”
“姑娘在陛下一面一顿哭诉,没准陛下对那两位的惩罚也能更重一点。
兰贵妃往日仗着陛下的宠爱没少给您脸子看,如今好不容易看见她倒霉了,咱们干嘛不好好踩上一脚?”
闻言,宋皇后一笑,透过前头的镜子看向漱玉,“你呀,就是太记仇了些。”
漱玉否认,“非是奴婢记仇,是平日里兰贵妃确实太过分了,满宫里谁不知道她以下犯上,对您不敬?只是平时您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罢了。
可是眼下的事又不是咱们干的,是她自己心怀不轨,结果害到了自己身上,咱们作为受害者,想讨个公道也在情理之中,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那渺儿呢?”
漱玉一滞。
宋皇后莞尔一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不管再怎么精心保养,年纪到了终究是年纪到了,比不得年轻人的皮肤了。
“陛下既下这样的旨意,把渺儿从整件事中摘了出来,又彻底断了大皇子的前路,已经是很给宋家脸面了,就算是父亲在这儿,也说不出不是来。
若是本宫还执意让渺儿到御前哭诉,求陛下严惩贵妃母子,岂不是驳了陛下的好意,打了陛下的脸面?”
漱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宋皇后接着说道,“到那时,我们有理也变没理,还会引得陛下不满,事情传开,渺儿也会惹人非议,反倒是得不偿失。”
“原来如此!”
漱玉恍然大悟,想通了其中关节,暗恼自己险些出了个馊主意,“是奴婢目光短浅了,请娘娘恕罪!”
“无妨,”
宋皇后笑着起身,漱玉赶忙扶着往床边走,伺候她躺下盖好被子。
“娘娘,您不等陛下了吗?”
宋皇后翻了个身,面向里侧,声音透过棉被显得有些模糊,“陛下今晚必定有很多事要处理,不会来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是。”
福了福身,漱玉吹熄了外间的烛火,轻声退下了。
暗夜里,宋皇后翻了个身,睁开双眼看着上方,不知在想什么,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外面树枝被雪压断发出的“吱呀”
声。
许久,她缓缓闭上双眼,呼吸逐渐悠长。
另一边,蕙芷宫。
远处传来的脚踩积雪的声响惊动了守着殿门的素常,抬头一见来人,素常微微躬身后就转身把殿门打开,等来人进去后,又把门重新关严,回身警惕看向四周。
把落满雪的披风解下随意挂在某处,二皇子急切地直奔内室,德妃娘娘此刻依旧是手执书卷靠在软塌上看着书,似乎入了迷,连有人进来了也没发现。
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安静而又温馨。
看着这一幕,二皇子放缓了脚步,也没出声打扰,就这样静立在一旁等着。
直到看完眼下的章节,德妃才轻轻合上书脊,把书爱惜地放到一旁后,这才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来啦,坐吧,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谢母妃。”
二皇子恭敬接过德妃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热茶一入口便驱走了大部分寒意。
把茶杯捧在手心,二皇子看向德妃,“母妃,您可听说父皇下的旨意了?”
“自然是听说了,风雪虽大,可也挡不住消息。”
二皇子的眼神之中浮现出浓浓的敬佩,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语调中都带了微微上扬,“母妃您果真神机妙算,多亏您让人传信儿子保持安静,不要有多余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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