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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虽说平日里诏狱中的惨叫声便没有停过,今天更是格外惨烈。
接触过宴席上酒水膳食的宫女和太监,从御膳房到长清殿这一路上总共有二十五人,全部被下到诏狱之中,严刑拷打,东厂负责刑讯的人从后半夜一直挨个审问,刑房里的刑具轮了个遍,依旧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他们对自己的看家本领还是有自信的,在他们手里过了一遍还能紧咬牙关什么都不说的人,至今还没出生呢,如此便是这些人中真的没有叛徒了。
刑官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拎起桌上的水壶“咕咚,咕咚”
一连灌了大半壶,这才感觉嗓子好受多了。
“呼,看来可以跟督主汇报了。”
“我看也是。”
一旁的同伴抢过他手里的水壶也是猛灌一通,“这里太热了,可得出去缓口气。”
前一名刑官赞同点头,扯过衣角挑了块没沾血的地方胡乱在脸上擦了擦,“这脸就跟在水里捞出来的似的,都泡囊了。”
“哈哈哈哈,”
同伴被他逗笑了,“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出去。”
任务完成,两人也又有了玩笑几句的心思,互相调侃着往外走。
“大人···大人···请留步···”
两人动作一顿,看向墙上火炉边吊着的两人。
说是“人”
,其实已经不太能看得出人样了。
因为和旁边刚受完折磨的人来说,他们显然受到了胜出很多筹的刑罚。
此时他们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鲜血浸湿,没有一处——哪怕是个布头,都不能看出它原本的颜色。
鲜血顺着两人的脚趾蜿蜒而下,在脚下汇聚成一条小河,和地上其他人的鲜血合成一缕,流到专门排走血水的坑道里。
再往上看,即使他们被吊在离火炉最近的地方,他们的脸依旧是模糊不清。
如果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其实他们已经面目全非了,整张脸应该是被什么液体腐蚀过了一般,烂肉和脸皮血糊糊的粘成一团,散发出恶心的气味,令人作呕。
而他们被掉在半空的双手,也呈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掌心被一颗粗壮的钉子从中穿过。
和这些相比,身上那些鞭痕、烙印,便也算得上是不值一提了。
场面触目惊心,令人胆寒。
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个确确实实还活着。
两个刑官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再说,这也是出自他们手里的杰作。
“呦,老丁,你不行啊,还有说话的力气呢。”
老丁便是最先喝水的那个刑官,闻言也不在意,“这才有的玩,真折磨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就离咽气不远了。
督主可是交代了,让他们把诏狱七十二道刑罚都过一遍才能死。”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罪督主了。”
同伴心有戚戚,这么多年督主鲜少有特意下令让某个犯人把所有刑具过一遍的,大多都是嘴撬开了,就给个痛快。
一共二十五名宫人,其他二十三个都是点到为止——毕竟无辜的还要送回宫里当差,不能真把人整残废了。
偏偏这两个人特殊,督主的意思是不会让人活着出去了。
他有点不明白,都是犯的一样的事儿,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啪!”
老丁直接照着他的后脑来了一巴掌,看着骂道:“你不要命啦,督主的事也敢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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