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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韩烬为了唤醒他放了多少血,一时间狠话说不出口。
风吹起他的黑色长发,余阳如火。
科塔尔没有犹豫蹲下,直接将韩烬背在身后,同时打了预防针:“闭嘴。”
没有公主抱,背一下也行,韩烬如愿趴在科塔尔后背上,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
又行走了大约五分钟,韩烬:“我感觉你在摸我屁股。”
……
科塔尔太阳穴突突跳,手攥成了拳,往上颠了颠韩烬避开尴尬的位置。
在沙漠里还负重背一个人,科塔尔体力不是一般好。
两个人头顶的红色蘑菇被烤得逐渐打蔫,韩烬从刚开始就没有喝过水,眼冒金星脸往科塔尔左肩一趴,正对脸颊上裂开的口子。
科塔尔下意识紧张,浑身肌肉紧绷。
姿势太暧昧,仿佛对方下一秒就会顺着裂口亲进来。
他声音沙哑,喉咙也像吞了一块土块:“韩烬,你把水喝了吧。”
“不行,你听过两个人穿越沙漠只有一壶水,即使再艰难他们谁也没有喝,因为他们知道再困难还有一壶水,等走出去沙漠他们才发现那是一壶沙,他们如果在沙漠中打开发现是一壶黄沙早就放弃了。
你要是坚持不住就分散分散注意力吧,摸我屁股吧,我屁股很翘。”
韩烬眼睛没有睁开,像一条濒死的蛇。
“别胡言乱语。”
两人身上都是汗,科塔尔每走一步都冒出蘑菇固定脚步。
韩烬声音虚弱,短发湿漉黏在脸颊上“如翁治他们还活着吗?”
科塔尔:“孢子还在搜找他们,但如翁治身上有一种诡异的幸运力,每次都能逃命成功。”
韩烬:“是不是鸟类基因的特殊属性,科塔尔,你接吻的时候会在旁边脸颊看到咱们俩的舌头纠缠吗?”
韩烬碎碎念就是怕闭上眼再也醒不过来,现在他想活下去。
“再问扔你下去。”
科塔尔忍耐韩烬的骚扰,问题让他耳根发热,蛇体温给他降温不少,能想明白了对方为什么非要粘上来,蛇体温低,他在给自己降温,所以容忍着韩烬。
明明做的事情让人生气不起来,但嘴非要把事情说的欠打。
啧,真是条带毒的蛇。
他们走到了太阳完全落下,气温下降到最低。
沙漠上星光熠熠,一条银河横划在天空之上。
科塔尔费劲万苦找到个勉强能遮风的地方,选择在沙丘后挡风。
好在沙漠里孢子能力限制的不严重,数个孢子落地扎入沙子里,瞬间膨胀长出来一圈色彩繁杂的蘑菇,它们围成了一个蘑菇屋。
他把韩烬放在地上,检查对方嘴唇,已经干涸起皮。
科塔尔也有轻微脱水情况,但肯定比韩烬好点,蹲下拍了拍对方脸颊,把壶拧开:“把水喝了。”
“留着吧,再不济还有一个恶心的办法,希望你尿足够多,如果我们真那么干了,回去谁也不准说出去,呵,我还挺期待你脱裤子看看那个,我的也很可观的。”
韩烬瘫躺在软沙上,别过头。
那份水现在堪比黄金,喝了他们就彻底没了底牌,希望这流氓的话让科塔尔生气不再纠结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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