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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贺大少这么怀疑,谁让白清语早上怎么问都没有,晚上又有了?
白清语愣住,他一个茶神,至于用二手茶叶骗人吗?
“不是的,这是新的茶叶。”
他用剪刀从茶小宝后脑勺刚剪的。
白清语失望地说:“难道你连茶叶的一泡和二泡都喝不出来吗?”
贺任沅拧眉:“谁说我喝不出来,但你这泡了五个小时米饭的能一样吗?”
白清语道:“我就能喝出来。”
被一个用茶叶泡澡暴殄天物的保姆胜过品茶能力,是一种耻辱。
贺任沅执起汤勺,舀起一勺浸润了茶水的米饭。
撇开被泡得遭烂的饭粒不说,茶是好茶。
大晚上不适合吃得油腻,茶泡饭爽口生津,勉强也能入口。
贺任沅沉入思绪,任由茶水像记忆的叩门石一样冲刷脑海中过于顽固的封印。
得益于优秀的大脑,过去的求学以及工作都顺风顺水,贺任沅没有体验过的绞尽脑汁、掏空思绪,都在这三年体验过了。
极致的思考是一间耗费心力的事,片刻,贺任沅乌黑的鬓角就溢出了冷汗。
白瓷调羹触到了碗底,发出当啷一声脆响,贺任沅回神,发觉这么难吃的茶泡饭,竟然吃完了。
虽然他并没有回想起什么,但这碗茶令他确定,他的确失去一段漫长的记忆,虽然在现实时间线上找不到坐标容留,更像他的臆想。
白清语像夸白小茶一样道:“真棒。”
今天老板吃饭跟白小茶一样专注,不过他把茶泡饭热得太过了吗,怎么还吃出汗了。
贺任沅:“……”
白清语俯身过来拿碗的那一刻,贺任沅猛地握住他的手腕,皓腕纤细,十指如玉,不像是干过活的,在他家倒是受委屈了。
贺任沅直视白清语寡淡的眉眼,分外冷静:“碗里的茶,跟你身上的茶,不是同一品种。”
白清语差点反驳出声,怎么不是同一品种了,白小茶是他生的,一脉相承,老板怀疑他和白小茶不是亲父子吗?他们有户口本的。
贺任沅直言:“生长年份不一样。”
白清语身上甚至有传言中母树大红袍的气息。
白清语被抓住的手指不由蜷了蜷,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他明明只是稍微放出一点茶神的气息,越淡然越接近白小茶,贺任沅明察秋毫的程度是他见过最会喝茶的人类。
“是不太一样……因为我在来的火车上,遇到一个老头,神神秘秘地说要去斗茶,见茶宝……见我对茶叶了解颇深,送了我一小把。”
白清语给老板戴高帽,“如果你在火车上,想必老爷爷也会送你,行家之间惺惺相惜。”
贺任沅嗤之以鼻:“别人送你的,你不拿来喝,拿来泡澡?”
白清语:“我喝了两遍才泡澡的。
市面上的大红袍大多是拼配的,我也想试试两种岩茶配出来的味道。”
拼配,即是由专业师傅把不同种的岩茶调和比例,搭配出更醇香的风味,因此不同品牌的大红袍味道有些许差别。
贺任沅觉得手里攥着的手腕真是滑不溜手,气得加重力道,他分明从白清语身上感受到的是纯种大红袍的气息,甚至是最顶级的母树。
然而母树从十七年前就停止采摘,最后一批茶叶被送进国家博物馆珍藏。
白清语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能跟母树扯上联系?说出来白清语都会笑话他。
保姆不仅狡猾,还懂茶文化。
他真是不当律师太久了,在嘴上功夫吃瘪。
贺任沅放开他的手,欲要起身。
白清语自告奋勇道:“明天我来做早餐好不好?”
刘姐给少爷准备的早餐实在浪费食物,但是刘姐不敢开口让贺任沅点餐,只能每样都来一点。
而老板和员工又是分开准备吃食的,等贺任沅吃不完剩下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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