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深艰难地张了张嘴:“对不起?”
看着温驰咬住的牙关和紧绷的身体,许深吸了口气心想果然还是不行。
伸手抹了下温驰的眼角,许深没过脑子地突然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下,在面前人停滞的呼吸中才恍悟地将嘴唇移开,垂眼看到温驰瞪大的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许深心里也跟着一悸。
喉咙轻轻动了下,许深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温驰的耳骨,额头相抵中将视线落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许深侧头贴近,两人鼻尖相触。
温驰出人意料地完全静了下来,人一声不吭,许深抬眼看向温驰的眼睛,试探着又贴近了一分,似在些确定什么,呢喃着喊了声温驰的名字,在两人分不清的心跳中,隔了一秒将嘴唇贴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含住了温驰的下唇,温驰感到自己的左腕被对方渐渐用力握紧,唇齿之间却满是柔情,在缠绵和轻柔中吞吐,刚刚吃过的糖果在彼此的舌尖泛起微微的甜,温驰下意识轻轻回应着许深的吻。
这个吻很短,许深的嘴唇贴着温驰的上唇滑开,两人的心跳却是锣鼓喧天。
许深的视线还在温驰润泽的嘴唇上流连,心里莫名有些酸:“你和你那些待选名单上的人接过吻吗?”
温驰眯着眼看向许深的喉结,心猿意马道:“我没有待选名…”
话还没说完,随着“唔”
的一声,许深的唇再次贴上来,将温驰接下来的话吞进了口中。
这次的吻与刚刚不同,许深磨人而又亲昵的舔咬着,温驰也伸出舌尖轻舔着许深的唇缝,在对方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下后腰一酸,人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下滑,被亦步亦趋的压下,对方带着烫人热度的呼吸和喘息,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温驰被亲的头昏脑胀,人有些缺氧,下意识攥紧许深胸口的衣服,在腰部被触碰的感觉中打了个寒颤。
这个寒颤倒是让许深清醒了几分。
许深睁开眼缓缓起身,垂眼看着床上被自己亲的凌乱的温驰,对方的浴袍腰带都已经散开了,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躺着。
喉结不由自主滚了一下,许深整个人深吸了一口气,收起半跪在被子上的右腿,后退着站了起来。
“那个,你先睡,”
许深呼出这口气,半转身时视线有些飘乱,“我去洗漱一下。”
许深做贼心虚似的转身便去了卫生间,扒下衣服后一个箭步猛地打开了淋浴头,冰冰的冷水瞬间顺着头皮大范围往下冲。
右手抵在卫生间的陶瓷墙壁上,许深左手揉搓了把眉毛眼睛,陷入了沉默的自我声讨中。
怎么就没忍住呢,怎么还对喝醉的人上手了呢?
不断淋下的冷水顺着皮肤纹理成缕地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打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顺着微微的坡度流入排水口。
许深低头朝地板方向看去,在周围静的只有水流声中自嘲了一声,整个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抬起将淋湿的头发顺到脑后。
还是多冲一会儿吧。
直接在卫生间吹好了头发,许深踢踏着带水的拖鞋走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些的水渍。
瘫在床上的温驰早已陷入了熟睡,许深垂眼看着对方一动没动的姿势,轻轻叹了口气把温驰身上的浴袍重新系好,然后抱起人往里放,把对方裹进了松软的被子里。
看着温驰在放松中自然合上的双眼,许深站在床边,一时没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深才缓缓掀开自己这侧的被子,轻手轻脚地躺上了床,朝左扭头看着温驰交错的纤长睫毛,隔了一会儿,轻轻侧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偶获镇魔塔,得绝世魔主传授魔种,从此落魄少年一飞冲天看我如何搅得这世间一片纷乱!...
婚前,萧将军评价丞相家小姐不知羞耻!婚后,萧将军评价自己的夫人不堪入目!有人大着胆子问现在呢?萧将军立即道夫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温柔贤淑,善良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本将军甚是喜欢。...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
一个平凡的少年,意外发现家传绝学千金要方,从此医行天下,救死扶伤。我有一双妙手,可救人,亦能杀人!...
一个低情商,一个真小人,却阴差阳错成了武林盟主。朝廷中暗流涌动,江湖上风云变幻,一场阴谋布局之下,看俩逗逼如何祸乱江湖!...
大旱三年,颗粒无收,百姓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姚家有女,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一群人等着分而食之现代女孩,五星级大厨姚灵穿越来了,击退恶人。捡到一个病娇男人,附带小正太,从此深处绝境的姚家人过上了顿顿吃肉,穿新衣,建大房子,数钱数到手软的日子。听说摄政王的夫人是个粗鲁的乡下人,一顿能干两碗饭。小皇帝谁在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