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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京城文人雅士与世家公子最爱来的地方,与沈灼华从前常去的任何地方都全然不同,有一种区别于海桐巷的奢华高雅,仿佛另一个世界。
沈灼华的目光不自觉被画舫上琳琅满目的装饰吸引,心中感慨这些东西怎么不属于自己。
闻鸢最是轻车熟路,寻了靠着围栏的雅座,与那边表演的琴师离得近。
人还没坐下,便听见有人叫闻鸢。
“这不是闻二姑娘吗?”
几人转过身,便见到两名锦衣少女正登上画舫来,视线落在闻鸢身上,脸上挂着沈灼华熟悉的那种看似温和有礼、实则暗暗打量的矜持笑意。
闻鸢只看了看她们没有理会,拉着沈灼华要坐下。
那两名少女款款走了过来,其中一名穿鹅黄裙子的上下打量了沈灼华一番,轻笑道:“闻二,这位是?”
闻鸢没好气地说:“我嫂嫂,关你什么事。”
“啊,你嫂嫂,失礼了。”
鹅黄裙子掩唇轻笑,“听说你嫂嫂家里穷得嫁妆都没几抬,怎还穿得起琳琅轩的裙子?你家如今还有钱么?”
她身边的少女惊讶道:“闻二,你前些日子总忘酒楼闹市那些地方跑,不会是……去赌了吧?”
鹅黄裙子与她一唱一和,面露担忧,“你闹出人命,想来家里已经十分忧心了,可别去赌啊,小心将你母亲又气晕过去。”
闻鸢“砰”
地将手里茶杯放下,冷冷看着她们。
“梁七李六,你们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水里游两圈给大家助助兴,平白笑我嫂嫂做什么?”
梁七姑娘捂着口鼻,“关心你还不行么?粗鄙。”
闻鸢气得脸涨红,站起来就想撸袖子。
梁七连连后退,高声道:“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
李六姑娘扶住她,也故意道:“天啊你当心些,别招惹到她,被一脚踢死了,还被扣个旁的什么锅。”
闻鸢握紧了拳头,下意识就想冲上去。
手却被人拉住,整个人被轻轻拉了回去。
沈灼华将闻鸢拉到身后,施施然地站在她面前,微微笑道,“两位姑娘,方才是说家妹粗鄙么?”
梁七不屑地扫她一眼,“是说了,怎么?”
沈灼华轻轻一笑,叹气道,“咱们武将人家,是比不得翰林院知书达理。”
这两位姑娘可能不认识她,但她是远远见过的,两位家里父兄都在翰林院当值。
“家妹习武之人,是有些冲动,拳头嘛……”
她轻轻一笑,“也是有些硬。”
梁七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闻鸢从沈灼华身后探出头来,危险地眯了眯眼。
李六姑娘反应快一些,又高声喊起来,想要复刻刚才的把戏,“你不会真想动手吧?我们什么都没说,你们怎地这般不讲道理!
你、你别过来……”
她们刚才故意高声说话,本意就是想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让旁人觉得闻鸢粗鄙,狠狠嘲笑一番。
可此刻,只见沈灼华笑眯眯地放了手,闻鸢活动着手脚就走过来了。
竟像是真的要揍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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