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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鳄鱼开着车缓缓的向前方驶去。
赵晚清奇怪的看着陈良玲:“陈姐,为什么叫李荣下车?”
陈良玲平静的应了一声:“卢会要找他。”
赵晚清更加奇怪了:“刚刚我们走的时候不见她来送,现在找他干嘛?她不是嫁人了吗?”
陈良玲深吸一口气:“在香港的时候,卢会和我聊过,她其实挺喜欢李荣的,只是那时候她没告诉我她结婚了。”
赵晚清一脸嫌弃的说道:“咦,这个卢会怎么这样,自己明明已经嫁人了,还喜欢什么?”
陈良玲白了一眼赵晚清:“昨天你没听到她们聊天,我刚刚好听到了,卢会和她老公五年前结婚的,刚刚结婚,她老公就被抓进监狱了,直到前几天才被放出来,卢会守了五年的活寡,而且李荣是来这里治病的,又是治的隐私部位,坦诚相见,两人天天在一起,而且李荣那么优秀,卢会心会动摇也不奇怪。”
赵晚清听后更加气愤了:“那也不能这样啊,这样算什么?把李荣当小三吗?再说她老公不是回来了吗?”
“晚清,遇到事情不要只顾着片面,要多想想,如果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你能做到五年守着吗?你现在和李公子在一起了,才分开几天,一天到晚就电话打个不停,晚上睡觉还把我抱的紧紧的,如果李公子消失五年,你能做到像卢会一样吗?”
赵晚清愣住了,然后想了想:“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应该做不到。”
陈良玲白了赵晚清一眼:“那就对了,晚清你记住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赵晚清点点头:“陈姐,知道了。”
陈良玲叹息一声:“唉,也不怪你多想,我也会多想,他们两个在为彼此的相爱却不能相守做最后的道别。”
“唉,好狗血…………”
“有什么狗血的,你看那些富豪,八十岁了还包养一个十八岁的,不都遍地都是,还有哪些富太太不是一样,到处都是小奶狗,最起码李荣和卢会还能保持克制,不会逾越鸿沟,只是做个道别而已。”
“唉,这李荣也够可怜的,咋就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呢?”
“赵晚清,我真想拍死你,关键是李荣不知道啊?好了,停车,等李荣。”
话音刚落,鳄鱼就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
我和卢会骑着白马缓缓前行。
卢会坐在前面,目光看见远远停靠在路边的房车,心头不禁一紧。
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轻声说道:“小师弟,如果……我说如果我没有嫁人,你会娶我吗?”
我凝视着卢会的眼睛,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我用力地点点头,郑重地回答道:“会!”
这个字仿佛承载了我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情感。
听到我的答案,卢会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轻轻拍了拍马身,让白马停下脚步。
然后,她转过头来:
“好了,已经足够了。
你下马吧,自己走过去,你们的车就在前面。
我要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跳下了白马。
卢会没有犹豫一个调头,口中发出清脆的“驾”
声,白马迅速向前奔跑起来。
而此时,我却不知道卢会的泪水早已无法抑制,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卢会离去的背影。
望着卢会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回到车上,陈良玲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平时赵晚清喜欢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现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我坐着。
车辆很快就到达了人民医院,我和陈良玲、赵晚清、鳄鱼、影子下了车,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水果、衣服还有玩具,然后才朝着李安健所在的病房走去。
走进病房,看到李安健的脸色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他的妈妈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憔悴。
我上次买给他的奥特曼玩具正静静地放在病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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