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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面对提前结束出差深夜回来的男人,大概是睡迷糊了,脑子里稀里糊涂下一个想到的词,是“侍寝”
。
对,陆纾砚提前回来了,她要侍寝。
司念双臂抱住陆纾砚脖子。
陆纾砚看到司念半睁眼似乎醒了,正想跟她说没什么继续睡吧,刚撑着胳膊要起身,一双藕臂已缠绕到他颈间。
陆纾砚愣了一下,又试图把勾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摘下来,结果下一秒,身下的人主动把吻送了上来。
唇齿的相亲很快就点燃了彼此间早已熟悉的温度,满手细腻与柔滑开始分不清是丝绸还是皮肤,陆纾砚一开始还在尽力暂停,直到对上身下一双迷离而懵懂,似乎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眼睛时,喉结滚动,那些清醒的克制又全都化成乌有。
衣料扑簌簌地掉落,床脚微微晃动,窗外露了一晚上面的月亮在这时钻进云层,不敢再听。
……
翌日。
今天是工作日。
尽管刚结束一场长途出差凌晨才落地,但素来忙于工作的男人今天也依然选择上班。
明璟公馆的清晨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
衣帽间里,还一身睡裙的司念乖巧站在陆纾砚身前给他系领带。
系领带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两人只要在一起几乎每一个清晨都是这么过的,只是今天司念给陆纾砚系领带时,却总感觉头顶男人看她的目光好像不太一样。
陆纾砚貌似一直在看她。
男人目光中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在审视,又夹着一些犹豫。
这让司念不由地想起昨晚。
陆纾砚表现的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她睡迷糊了竟一见到人就想侍寝,可陆纾砚一开始似乎并没有想跟她继续,甚至刚开始还想停下来一样。
当然最后真的开始后那副素了一个月把人折腾快散架的德行暂且不提。
司念系好领带,眉心正因为心中的一点疑惑微微皱起,听到头顶一声:“司念。”
“嗯?”
司念下意识抬头。
陆纾砚对上眼前一张晨起不施一丝粉黛,依然漂亮的不像话的脸。
他薄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什么,只是在看到这双清澈动人的眼睛,以及一动不动乖巧等待他吩咐的模样,话卡在喉间,最终又没有说出口。
司念等着陆纾砚继续。
陆纾砚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我上班去了。”
司念有些懵,然后“哦”
了一声送到门口。
新的一天正式开始。
除了陆纾砚提前结束出差回来之外,对于司念而言,一切平凡而普通的一天。
作为陆纾砚的女友,她不用上班。
这倒不是说陆纾砚不许她上班,陆纾砚曾经还提起让她去随便做点什么不用在乎赔钱,是司念觉得陆纾砚女友这班她已经上的精疲力尽,24小时随时在岗全年无休,不仅付出情绪价值还要付出身体价值,再没苦硬吃还要跑去上个班,等于一个人同时打两份工,何必这么自己折磨自己。
所以像现在这样每天刷陆纾砚的卡购物spa普拉提,偶尔报点陶冶情操的插花手工课,一天下来划划水过得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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