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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是三个青年的笑容,不同的城市代表着不同的色彩,而每一抹色彩无疑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在他们准备回家过春节的时候,沈砚夏却笑着拒绝了与邹航一起回家。
他们拍下的所有照片他都洗出来两份,一份留给自己做纪念,一份送给邹航和宋逸。
在机场分离的那天,他笑的散漫不羁,宛如一缕拂过山岗不羁的风。
山岗挡不住他,万物也都留不住他。
大概是因为他有了向往的地方,也便一心一意只朝着那个地方去:“哥,你别想多了,我不是不想和你们一起过春节,只是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我还真不太习惯,比起家人,可能我更适合享受自由。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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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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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牵挂着一个人的,我想她了,想回去看看她。”
笑容在压抑的氛围里荡开,邹航也笑了笑:“嗯,想回家就随时回来,我们永远都在等你回来。”
那天,邹航看着机场里离开的沈砚夏,以及擦肩而过的而每一个人,第一次察觉到“家庭”
这一个词何其沉重。
像一座大山,放在那儿,便移不走,而各种花草,各式石土堆积成一座大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的家庭幸福美满,可这世界上总有人的家庭如破碎的镜子般支离破碎。
他在看世界的同时,也在感悟人生。
宋逸握着邹航的手,往自己已经捂热的口袋里放:“邹航,你的手好冰啊。”
手越是冰冷,越是能感受到口袋里的温暖。
手心的温暖传到内心深处,邹航眼中的温柔加深,只是叫了一声:“乖崽。”
他想要给宋逸一个家,一个属于他和宋逸的家。
这个家一定是温暖的,他要把他所能见到的,感受到的,想象到的幸福都如暖阳倾注于这个家庭中。
他没法让宋逸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他会尽自己的全力让宋逸幸福。
回到Y省的第一个夜晚,邹航就被以前一起打球的同学约出去吃饭。
说来也巧,那天宋元铎和邹远澈也被昔日的大学同学约去吃了个饭。
说是吃饭,其实不过是打着吃饭叙旧的幌子,谈些生意场上的事。
那天晚上,邹远澈急着回去陪沈卿妍,把宋元铎一个人撂在那儿,最后空荡荡的包厢内只剩下宋元铎和昔日的老同学。
因为是求人办事,老同学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喝着,宋元铎也陪着喝了几杯。
最后谈的还算成功,倒也不是靠着什么老同学的情谊,做生意,长远的经济效益才应当是至关重要的。
刚从餐厅出来吹了几秒钟的冷风,就见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宋逸,他脸上闪过几丝惊诧,宋逸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宋逸也一眼就见到站在路边正皱着眉头揉太阳穴的父亲,显然他也因为在此地见到父亲,有些吃惊。
他恭恭敬敬走到宋元铎面前:“爸。”
宋元铎皱了皱眉头,把司机递过来的大衣套上:“这么晚了,你来这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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