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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桐儿站在窗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心照不宣地笑笑。
这小呆子定是不想那探子再来窥伺,故意把狗子放在院中,好让那探子不敢入院。
花九等那些狗子听话安静下来后,提着灯笼走了回来,温声道:“妙娘,可以安心休息了。”
到底是谁安心?
霍桐儿没有说破,笑道:“你就不怕半夜来了偷儿,这些狗子吵扰清梦?”
“反正,晚上它们必须在这里。”
花九也不好点明自己的私心,牵了霍桐儿的手,便往里面去了。
花九关好房门,把灯笼吹灭后,回到了床边,不好意思地道:“睡吧。”
霍桐儿拍了拍床边,示意花九坐下。
花九坐定后,只觉心跳快了一拍,不免多了一分拘谨。
霍桐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忍笑道:“昨晚那般孟浪,今晚确实该规矩。”
“今晚……不演了?”
花九不由自主问出这话后,只觉唐突,连忙解释,“我只是问问,没有旁的意思!”
霍桐儿眼底噙着笑意:“慕言想演?”
这话可如何回答呢?她不想演,只想再与霍桐儿亲近亲近。
人之情念,如蛊似药,一旦沾染,真是半点不由人。
她的心烧得痒痒的,却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霍桐儿故作可惜,叹息道:“这演戏,也得有看客不是?你把狗子放了满院,那看客都不敢来了,我们演给谁看呢?”
花九顿觉懊悔:“这……”
“所以,慕言不是想演,而是想……”
霍桐儿搭上了她的肩头,故意不说那个“要”
字。
霎时气氛变得暧昧起来,花九已是满脸通红,急道:“我知道唐突,可是……可是……我……只想……只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气声里染透了滚烫。
惊觉霍桐儿的气息凑近,她惊羞失措地看着她,眸光里写满了惊喜,不由得小声问道:“就……亲一口,好不好?”
她发誓,她真的不贪心的,只想每日入睡前可以亲一口妙娘。
霍桐儿心跳狂乱,这小呆子就像是开了荤的小尼姑,可爱得紧。
“你说好不好?”
霍桐儿挑眉反问,眉眼之间,羞涩里透着诱人的春光。
花九手足无措地深吸了两口气,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反正妙娘没有说不好,那便亲一口,若是妙娘不愿,自会推开她。
正当此时,外间的狗子忽然发疯地狂吠起来。
花九与霍桐儿连忙分开,花九警惕地起身走至窗边,准备开窗看看。
若是探子,这些狗子不可能叫得这般凶狠。
这一开窗,竟有一只大鸟冲了进来,若不是花九及时闪开,只怕要被利爪招呼在脸上。
霍桐儿大惊:“这是何物?”
“妙娘别怕,这是阿娘豢养的隼儿!”
花九大喜,她等阿娘的消息已经等了许久,如今终于瞧见了隼儿,只觉分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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