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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为四娘子的糊涂,三娘子的纵容气的什么似的,这会儿全好了。”
“她自个儿争气,不比什么都强?”
高老夫人靠在软枕上,抚着手上红宝石的戒面:“我最怕她在王家受磋磨久了,心气儿都给磨平了。
我心疼她,肯替她撑着,可她自己要是立不住,梅青,我也老了,又能替她撑几年光景?
如今在家里头,自是怎么样都好。
别说今天是四娘欺负到她头上,就算真是她看不惯四娘行事,要报复一二,推了四娘,我都能护着她。
但以后呢?”
老太太从罗汉床上挪下来:“这十几年,我很对不住幺幺,自然也对不住满满。
当初若不是我极力赞成了与忠敬伯府的婚事,不愿幺幺她……”
“老太太。”
沈妈妈本扶着她往西次间去的,一听这话头不对,忙打断了。
高老夫人也是唉声叹气:“她们在家中做女孩儿,长辈们无论怎么撑腰都不过,可出嫁做新妇,成了别家人,咱们的手就伸不了那么长了。
所以我想着,满满的性子该再厉害些。
最好是娇纵点,蛮横点,遇见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那么讲道理,这样往后嫁了人,才不怕受欺负。”
沈妈妈听来无奈:“咱们表姑娘若真是那样的女郎,您就不怕回头说亲艰难了?”
“他们敢!”
高老夫人横眉冷目的:“我错过一回,如今轮到满满,我必得千挑万选,仔细给她选个好郎君,能看顾她一辈子的。
我年纪大了,长久的颐养着不管事儿,可我还没死!
轮得到他们来挑我外孙女的不是?”
“看老太太激动的,老奴随口一说而已,您倒像是明儿就要送表姑娘出门了。”
她陪着高老夫人入了西次间,小佛堂前供奉了香炉,沈妈妈先上前去点燃了线香,交到高老夫人手中,才扶着她在佛案前的蒲团上跪下去:“依老奴看,表姑娘如今就很好,落落大方,行事又周全。
且不说待人接物上,现下同四娘子两次交锋,全然没吃着半点亏。
素日里四娘子跋扈,就连咱们家大娘子都在她手底下吃过暗亏,可见表姑娘机敏着呢,老奴瞧着,四娘子才不是她的对手。
往后也不怕她受委屈挨欺负,她似也不是那等子肯忍气吞声的女郎。”
高老夫人合眼拜了两拜,然后搭着沈妈妈的手起身,斜了她一眼:“她在王家这些年还不够忍气吞声的?非得把人逼急了,她才晓得反扑回去?我要的也不是这样。
委屈都是她自己受的,再怎么报复回去,也不顶用。
得叫人见了她客客气气,心中怕她,压根儿就不敢欺负到她头上去,那才叫好。
你瞧着吧,四娘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且有得跟满满闹呢。”
沈妈妈听她的意思是不打算管,倒意外:“您不管?”
“我能打四娘一顿,也能骂她十天半个月,可我能管得住她别来找麻烦?她若是个服人管教的,又怎会养成如今这德行。”
高老夫人收回手来:“我也想看看,满满打算怎么料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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