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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别看这个。”
赵观棋像个老大爷似的开口,“早晚得近视,到时候两只眼睛都得戴隐形了。”
话题又一下子被扯到眼睛上,周景池往面前遮阳板里的梳妆镜里扫了一眼,左眼一如既往,被遮得严严实实。
看见这动作,赵观棋瞥他一眼,问:“你这隐形是什么牌子的?”
周景池愣怔看着左眼,仔细回想后说:“没有什么牌子,随便买的。”
“随便买的?”
赵观棋握着方向盘的手简直想换岗给他一拳,“戴在眼睛上的东西你也敢随便买?真想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左边面粉,右边水。”
没等质疑,他贴心解答:“一动,脑子里全是浆糊。”
“。
。
。
。
。
。”
周景池垂头盯着文件,很轻松的语气:“我这个只是为了挡一挡而已,又没有一直戴,习惯了也没什么。”
“要是瞎了怎么办?”
赵观棋敛着眉问,“天天揉眼睛,不舒服还硬要戴。”
周景池翻页的手顿住,虽然知道便宜的隐形没有那么好,但也不至于会瞎眼吧。
半晌,他回答:“瞎了正好。”
“你倒想得开。”
赵观棋目视前方,“瞎了还得重新学走路,磕磕碰碰的,照你的体质,三天准得去医院。”
随口一说,赵观棋还分析起来了,周景池一直难以理解他的脑回路,抿着唇不知如何作答。
虽然小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希望变成瞎子,但毕竟他又不会真的瞎。
黄灯跳红,车在红灯前停驻,赵观棋扭头去看副驾,文件搁在腿上,周景池靠在颈枕上看闪动的红绿灯。
“你要是瞎了,会不想活了吗?”
赵观棋冷不丁发问。
周景池随红灯秒数点着的脚停住,侧头回视:“你说自杀吗。”
没有开口,对面人点点头。
周景池抽回视线,出乎意料地摇头:“不会,至少不会因为失明自杀。”
“瞎了还可以靠导盲犬,重新学走路也并没有多么可怕,就是看不见亲人朋友,还挺遗憾的。”
“不过,没到自杀的地步。”
周景池顿了顿,“在我这里。”
红灯转绿,身后车笛与夏日蝉鸣一并吵闹起来,分毫不让地催促着,赵观棋不得不转过脸,一脚油门疾驰而出。
强烈的推背感袭来,周景池顺势后靠到椅背上,将头偏向一边。
窗外临界指示牌一闪而过,太阳似一盏巨大功率的暖光灯,从天照到地,穿过薄云也穿过贴着车膜的窗。
膜布之下,一切仿若失真的疾驰影片,辨不清颜色,更看不清内容。
失明,周景池看着飞速倒退的树影,在心里默念这个词。
失明很可怕吗?
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设想一遍,好像并不可怕。
看不见之后,他想到的不是再也看不见美丽景色和亲友面庞,也不是痛失诸多精彩的影视片集,更不是要再次蹒跚学步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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